方兰吓得躲在刘宏身后,连动都不敢动。
铺子外面站转满了人,大家都在指指点点。
官差们也接到了消息,带着大刀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
朱秀姑指着刘宏和瑟瑟发抖的方兰,“你们不是要报官的吗?
官爷们来了,你们赶紧报官啊!”
刘宏强挤出一丝笑容,对着几个官差低头哈腰,“误会,都是误会。
都是一家人,因为一句话不合适,闹了点误会。”
“当真?”
“几位官爷,我刘宏是什么人,怎会说谎。”
刘宏一边儿说好话,一边儿从身上拿出几两碎银子,交到官差手上,“辛苦几句官爷跑了一趟,这些银子拿去请弟兄们喝碗薄酒。”
“走吧,都散了吧!”
官差们走了后,刘达和朱秀姑骂骂咧咧地也走了。
朱秀姑临出门的时候还撂下了话,“方兰,以后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早晚我把你的嘴撕烂。
自己没本事留住自家相公,就以为全天底下的女人都看上了他。
我告诉你,这是病,你得赶紧治!”
刘达和朱秀姑迈出铺子的门,看到围观的人群还在。
脑子灵活的朱秀姑趁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这些人又说道了说道。
吃瓜群众们,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合着这些事都是刘宏做下的呀,刘达你们两口子冤枉了呀!”
“说起来,刘达和秀姑两口子,也是可怜人。这个刘宏真是可恶,为了自家生意,真是无孔不入啊!
连自家这个快要咽气的侄子都不放过。”
“两口子真是丧尽天良啊!”
“以后再也不来秀才绣坊买东西了!”
“对,我也是,我听说盛夏绣坊的东西不但质量好,价格也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