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我当然想啊!
我连忙拉着他进屋喝茶,他却告诉我,这事儿太大,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不了主。
我把我公婆,还有我当家的,都叫了来,陪着那货郎喝茶。
那货郎告诉我,金水镇有一户姓刘的人家,要给他儿子找媳妇,彩礼是十两银子。
这还不算,等姑娘进了门,再给娘家人二百两银子。
彩礼倒没什么,才十两银子,主要是进了门,给的那二百两太过吸引人了。
我婆婆问了问那货郎,是什么原因,为何过了门,给那么多的银子。
结果那货郎故作神秘地告诉我们,这事儿他只能告诉到我们这里,剩下的事就让我们自己去打听。
临了,他还放下话 ,说惦记刘家这二百两银子的人家,多了去了,让我们快点上上心。
不然,别说银子了,啥也就没有了。”
“那后来呢?”
“后来,我当家的特意去了镇子上打听这事儿,货郎说的是一点都没错,确实有这事儿。
不过,刘家是给他们将死的儿子娶媳妇,媳妇娶进门,大概率是要守寡的。
于是,我们就想到了......”
“你们就想到了锦姐儿,让锦姐儿嫁过去,对不对?
你们明知道这事儿会害了锦姐儿,怎么就这么狠的心!”
王来福的媳妇不乐意了,“谁说我们害锦姐儿了,我要是有个闺女,我就让她嫁过去了。
守寡又怎么了,不缺吃不缺喝的。
我们可是锦姐儿嫡亲的亲人,不比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外人强多了。”
不等任天行动手,张觉夏的巴掌就已呼了上去,“闭上你的臭嘴,你要是觉得好,要不你去嫁?
我再问你,那货郎他后来有没有再找过你们?”
“没有,那货郎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来过我们村子。不过......”
“不过什么?说,你是不是巴掌挨得少?”
“后来,我们去刘家商议亲事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和那货郎长得很像。
不过,刘家的人告诉我,那人是他们的本家,儿子刚考中秀才不久,且老丈人还在县城做官。
这人还是个什么绣坊的东家,总之就是不可能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