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本少爷今儿非得把这戏听了。”
戏园的老板急得满头大汗,“各位少爷们,刚才两位贵客是提前定好的包厢。
今儿我们戏园子,确实人都满了。您们明日来好不好,明日我给您们免票好不好?”
紧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本少爷像缺银子的样子吗?稀罕你的门票?本少爷今儿就非得听小云裳的戏,不然?”
戏园的老板一边乞求,一边说着好听的话。
顿时戏园乱作一团。
沈老夫人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倒没想到这顺和县的治安竟是这般?”
张觉夏探出头去往下一瞧,竟然是熟人,“许炎辰你这才挨了板子多久,是不是又想挨板子了?”
许炎辰见包厢里探出来的人是张觉夏,也着实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在这里胡闹,你信不信我还让你吃板子。”
许炎辰用手摸了摸挨打的地方,还有点疼,又想了想最近他家父亲给他说的话,带着几个纨绔子弟,扭头就要走 ,“今儿出门没看黄历,当真是晦气,既然戏园子不让咱们进,那本少爷就带你们去百花楼快活。”
戏园老板见张觉夏三两句话,几个纨绔子弟就走了,朝着楼上的张觉夏郑重地行了一礼,“太太大恩啊!”
张觉夏摆了摆手,“今日我有个很重要的客人,你们只要好好唱戏,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那是自然。”
张觉夏进了包厢,沈老夫人抬起头问了一句,“带着闹事的是谁家的少爷?”
“顺和县许家的。”
“许家?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没有长进,唉,家风如此,也难怪......”
张觉夏惊讶地问道,“老夫人,您竟然知道许家。”
“岂止是知道,当年因为生意上的事,曾经还闹了些不愉快。”
张觉夏起了兴趣,拉着沈老夫人问了半天,最后也把自己遇到的事,给她说了说。
沈老夫人把她表扬了一番,“你这么做就对了,当年,我们沈家来顺和县开铺子时,也受到了许家的排挤。
不过,我一点也不惧他,相反,有人要和我斗,我还兴奋呢!
最后,也被我打服帖了。现在,许家商铺的人见了我沈家商铺的人,连个屁也不敢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