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听说过许炎辰的大名,同时对他也无好感,他已看出张觉夏的不耐烦,连忙拱手说道,“原来是许少爷,久抑大名,幸会!幸会!
不过,今日当真不巧,我家娘子身子略有不适,在下就不相陪了,咱们改日再聊。”
叶北修说完这话,带着张觉夏就出了酒楼的大门。
张觉夏嘴里嘟囔着,“今日什么都挺好,就是最后碰到这个姓许的,有些晦气。”
“这种人,咱们只能敬着,他们许家在顺和县是盘根错节!”
“我知道,我就是烦!不过,他要是再敢算计姑奶奶我,我也不会手软。”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支持你!不过,前提就是保护好自己。”
“你放心吧,我什么时候做事没有分寸了。”
“那就好。”
回到家,叶北修趁着张觉夏心情好,问起了刘太太的事,“她的事,你处理好了?”
“我和她本就没什么事,只不过就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这种人,脸皮就是厚,上次李掌柜还告诉我,镇子上绣坊的生意,她和刘宏抢去了不少。”
“这种人就是可恨,不过,娘子也不要太过伤怀。
她不用心做生意,抢去的那些生意,早晚还会回来的。
只是气坏了身体,可就不值当了。”
“我知道。”
张觉夏这才想起问他秦二勇的事,“相公,秦二勇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先晾他一段时日再说,如果这事儿不能给秦婆子警醒,我就不想再用他了。”
“其实二勇这人不错的,你不能因为我,而错失这么一个人才。”
“娘子,我也有我的顾虑。他和玉兰都还不错,可秦婆子这人不行,她只会给秦二勇拖后腿。
我正好借着这事儿让秦婆子知道,她孙子离了我,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