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你们家帮着送货的那两人,我倒是经常见,问起他们,也是说你们忙。”
“万掌柜,我们家的东西,倒是麻烦您收着了。”
“话可不许这么说啊,我是开酒楼的,用谁的东西都是用,何况你们的既新鲜还好呢!”
万掌柜把他们领进包间,又让伙计上了一壶好茶,两盘点心,就贴心地帮他们关好了门,识趣地退了出来。
叶北修给张伟把茶倒满,端给了他,“张大哥请用茶。”
“客气了。”
三个人静静地喝了一杯茶后,叶北修先开了口,“张大哥,我娘子都给我说了,那天晚上,可是多亏了你,谢谢!”
张伟摆了摆手,“客气啥啊,这都是赶巧的事。再说了,我们还都在你们家喝酒了呢!”
张觉夏打断了他们的话,“王厚文怎么处置的?”
“嘿,别提了,我们兄弟都想着,这厮胆子那么大,夜闯民宅,杀人放火,怎么着也得被县太爷判个流放啊!
你们猜怎么着?”
张觉夏特别想听结果,结果张伟卖了个关子,喝了杯水,又吃了一块点心,抱怨起来,“刘强这家伙今儿休沐,不然,叫上他一起和你们说说话。”
“张大哥,你快说啊。”
“你们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是在镇子上做生意,惹着了什么人?”
张觉夏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啊,我想不起来,我有什么仇人啊!”
“那刘宏,你们可认识?”
张觉夏大惊,“难道王厚文这事儿和刘宏有关系?”
张伟压低了声音,“进了大牢,王厚文就是咬定了这事儿和别人没关系,是他自己做的事儿。
只是这事儿怪就怪在,刘宏的儿子刘三乐,往知县老爷那里递了话。
这刘三乐刚中了秀才,王厚文的事在知县老爷眼里本就是不轻不重的事。
他可能刚开始打算把他流放的,这不这又改了口,准备打他二十大板,把人放了。”
张觉夏听了张伟的话,心里明白了,这事儿真是刘宏在背后使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