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不胜酒力,平日里也很少喝酒。
今日却不声不响地拿起酒坛,倒满了一大碗,一大口就闷了下去。
刘万丰想拦都拦不住。
温氏又拿起酒坛,给叶北修倒了一碗,刘万丰小心地问道,“奶,这么喝,北修哥他行不行?”
“你北修哥显然是有心事,让他喝点释放出来,人就没事了。”
“他就是个闷葫芦......”
刘万丰嫌弃的话还没说完,叶北修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谁说我是个闷葫芦,我话多的很。万丰兄弟,你还记得吗?咱俩一起打猎的时候,你是不是说过,你羡慕我家里还有个老娘,你让我好好孝顺她。”
“说过,这话我怎么能忘记呢!”刘万丰拿起碗也闷了一口酒。
“可我对她好,她却不知足,我不想要这个娘了。”
“怎么能.......”
温氏拉了刘万丰一把,示意他不要说话,让叶北修说。
“我成亲也有一段日子了,她各种作,我一直想着,她是我娘,我要孝敬她。
可她还是不知足,还对我媳妇不好,惹我媳妇生气,你说,我能不能不要这个娘了。
万丰,我的命怎么就那么不好,我娘要是大伯母就好了。
她也疼我,也疼我媳妇,还有我奶,她们都好,怎么就我娘不好呢?
万丰,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万丰,你不知道,小的时候,我就特别渴望我娘能抱一抱我,长大了,我希望她能夸一夸我。
现在,我特别希望,她不惹事,对我媳妇好。”
温氏在一旁心疼地看着叶北修,“这孩子平日里这是憋了多少的委屈,他娘你见过吗?”
刘万丰摇了摇头,“北修哥很少说起他娘,不过,我倒是感觉出来,他特别渴望他娘能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