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躲到地窖,拖到天亮。”
他边说边拉着张觉夏往里间走去,外面的人已经等不及了,领头的那人手拿火把,一脚把他们的门跺开了。
叶北修把张觉夏紧紧地护在身前,“我是叶北修,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害我娘子。”
“可惜了一对璧人,有人要你们的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兄弟也是无奈。”
张觉夏的心跳加快,手脚已吓得哆哆嗦嗦,就连说话都没有了底气,她怯怯地从叶北修怀中探出头来,“不知这位好汉,我们夫妻值多少银子?”
“哈,哈,哈,这问题问的着实好,反正你们也是快死的人了,临死之前总不能让你们揣着糊涂吧!
你们夫妻在镇子上得罪了人,有人花二百两银子,让我们兄弟把你们做了。”
“我们给你四百两银子,能否放了我们。”
“哈,哈,有点意思。”
“你想一想,你杀了我们,只得二百两银子,可你们不杀我们,却得四百两银子,好汉,你好好算一算,哪样合算。
我们给你四百两银子,你们拿银子走人就成,可你们杀了我们,不仅少拿了二百两银子,却也背负了人命。
到时会被朝廷通缉,你们也是天天提心吊胆地躲来躲去,不能明目张胆的示人。好汉,你想一想,哪种日子更合算?”
领头的那人已不耐烦,“奶奶的,还是个伶牙俐齿的主,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们土匪也是讲信誉的,收了人家的银子,就要办事,不能被眼前的利益诱惑。”
“二哥,别和他们啰嗦了,大哥还在院子里等着呢!”
叶北修趁着领头的那人犹豫的工夫,一脚把他手中的家伙什跺开,“这里是我叶北修的家,岂能这么容易让你们得逞。”
叶北修几个连踢脚,就把屋子里的人打趴下了,“土匪的功夫也不咋的啊!”
“我大哥就在外面,你们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