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刘太太,“我让你打听的那事怎么样了?”
刘太太摇了摇头,“姚桃的嘴和缝住了似的,那个严实,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不过,我敢保证,买下刘夏家铺子的人,定是姚桃熟识之人。”
刘宏不满地瞪了刘太太一眼,“你保证管个屁用,这么多天了,连个人影都揪不出来。
人家伙计都请好了,也准备招学徒了,掌柜长什么样咱们都没见过,你说这事儿,喜人不喜人。
说出去,不得让人家笑掉大牙。”
刘太太站了起来,“这事儿怨我了。我这里什么都准备好了,结果当头一棒,地方没有了。
刘夏还是你本家兄弟呢,你怎么为的,心里没点数。”
刘宏的巴掌举了起来,刘太太就直愣愣地递了过去,“你打啊,你打死我算了。
你家三儿让人捎信来了,要银子,说是咱们给他的银子太少了,不够花的。”
“一个月十两银子还不够花的?”
刘太太把信给了刘宏,“你自己看,你三儿说,你三儿媳为了脸面,买了些人,又买了马车,平日里要应酬,处处都要花银子。
你三儿还说了,他岳父说了,明年下场,他是最有可能中秀才的那个人。”
刘宏看着信乐了,“这是好事啊!我儿子要是中了秀才,我就是秀才郎他爹了。
他要是中了举人,再中了进士,儿子成了官老爷,那我就是官老爷他爹了。”
刘宏乐呵完,穿戴整齐,“不行,我得去满福酒楼喝点,把这好事告诉我的那帮弟兄,让他们也跟着乐呵乐呵。”
“那他要银子怎么办?”
“给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只要有利于儿子的事,要多少银子就给多少银子。”
“你就不怕你的大儿和二儿有意见?”
“他们敢!”
刘宏把眼睛一瞪,气势十足地出了门。
独留刘太太一人,在家应付这些家务事。
刘宏不死心,先去了张觉夏的铺子,他进去后还是只看到丁满这个伙计。
丁满见来人是刘宏,心里咯噔一下,不过还是笑脸相迎,“刘老爷好?”
“你们掌柜的还是没来?”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