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丰, 还真的是你?”
“北修,你小子行啊!我要不是识得这地方,怕是真以为自己走错了呢!”
“走,进屋喝茶。”
叶北修拉着刘万丰就往屋子里走去,刘万丰想推辞都没有机会。
两个人前脚进了屋子,张觉夏后脚就推门而入。
叶北修忙把刘万丰介绍给张觉夏,“娘子,这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万丰兄弟。”
刘万丰起身腼腆地喊了一声嫂子。
张觉夏则笑着向他表示感谢,毕竟叶北修低谷时,是他陪着走了很长时间。
刘万丰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嫂子,您太客气了,我和北修都是兄弟,互相照应还不是应该的。”
叶北修向张觉夏说着自己的好兄弟,“娘子,我和万丰当真是生死之交,以前就这种天,我俩都去深山狩过猎物。”
“北修,别说了,免得嫂子担心你。”
张觉夏很少见叶北修这么高兴,可见刘万丰当真如他所说,是他的好友。
她也不能拖他的后腿,“相公,你们聊,我去做些饭,让你的好兄弟在家吃饭。”
“成。”
张觉夏做了几个家常便饭,还撕了一只做好的烧鸡。
刘明达也极识趣,带着甘草陪着张觉夏在厨房吃的饭。
叶北山更有意思,干完活连招呼也没打,直接回老宅了。
堂屋里只有叶北修和刘万丰一边喝酒 ,一边吃菜。
叶北修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兄弟,谁能想到咱们能坐在这里,喝酒聊天。”
刘万丰喝的也有些上头,“我是真的为你高兴,咱们兄弟什么也不说了,一切都在酒里。”
“怎么样?想好了吗?咱们当初打猎的时候,可是说好了的,谁有本事不让另外一个打猎了,就伸出手帮一帮对方。
现如今,我不敢向你保证什么,过了年,陪着兄弟种地总行了吧!
一会儿,我带着你去后山看看我们开的荒地。”
刘万丰点头应了,“我既然来你家,就是答应了这事儿。奶奶年龄大了,我不想让她成日担惊受怕,我想过安稳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