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掌柜不屑地撇了一下嘴,“刘宏还做着白日梦呢!你是不知道这人有多无耻,你前脚走了,他后脚就喝得醉醺醺的来找刘夏闹呢。
他还拍着胸脯大言不惭地说过不了几天,刘夏就得去求他。”
“他可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呢!”
“这种人,嗨,咱们不说她了,说说你有什么想法吧!”
张觉夏便把她去顺和县,看到的听到的这些事和姚掌柜说了说。
姚掌柜叹了一口气,“咱们还是缺好的绣娘啊!”
“那姚掌柜您的绣技如何?”
姚掌柜摇了摇头,“在咱们镇子上算不上拔尖,你知道想当年,咱们镇子上谁的绣技最好吗?”
张觉夏当然不知道,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等着姚掌柜说话。
“你娘,方兰也算一个,方兰就是刘太太,我呢,只能排第三。”
“你和我娘很熟。”
“算不上熟,那时我只能算是仰慕你娘的一个小迷妹罢了。”
“我就觉出你对我不一样了,我还以为这和我娘有关系呢?”
“多少有点吧,不过,你比她活得潇洒多了,运气也比她好,最起码你的相公要比她嫁的男人不知好了多少倍。”
张觉夏沉默不语。
姚掌柜抬起头,看了看她,“我说你爹,你不介意吧!”
“他早就不是我爹了,我出嫁前一天,和他断了父女关系。”
姚掌柜虽有惊讶,可还是赞赏地点了点头,“痛快。”
“咱们不说这事了,我昨日就想好了,就如你所说,我这个铺子不想和姚掌柜竞争,你该 怎么干就怎么干,咱们就当强强联手了。
只是我还是有一事,要先麻烦姚掌柜。”
“我就知道你,先给我个甜枣,再给我一棒槌,说吧,什么事?”
“我想从姚掌柜处借个绣娘,并且这个人能跟着我回我家,帮我把手工作坊的人教出来。还有就是,过几天我还想借着你姚掌柜的由头,再招一部分学徒,到时我得培养出一批属于我的绣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