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 不管吃喝啊!”
“这孩子要是不在他奶跟前还行,他要是同意了,我就让他立个字据。”
“嗯,好话说前头,免得他到时不认账。”
叶北修和秦二勇说了说,秦二勇二话没说就应了。
“北修哥,说实话,我打小就佩服你,跟着你干活,我乐意。”
张觉夏在屋子里已把字据写好,叶北修接过去细细一打量,便拿出去让秦二勇签字画押。
张觉夏则进屋拿了五两碎银子。
“北修哥,我不识字,我信你,说罢就按上了手印。”
秦二勇拿着五两碎银高兴地走了,“北修哥,过完年我就来上工。
这下好了,我媳妇那边更好说了,我有固定的营生了,每天都有进项了。”
叶北修在院子里站了站, 这才进了屋。
他本想和张觉夏解释一下,可又不知如何开口,“谢谢你,媳妇。”
“谢啥呀,我也是为了咱们自己。
我这正发愁呢,咱们过了年,加上秦二勇,就咱们三人,开荒种地的人手也不够啊!”
“这事儿交给我吧!咱们每天给二十文钱,我就不信找不到人。”
“给钱指定能找到人,可总觉得不如知根知底的人,用起来得劲。”
叶北修略一思索,“我打猎时认识的一个好友,我抽空问一问他,愿不愿意上来帮咱们。”
“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人呢?”
“我刚摔伤那会儿,他倒是经常来,后来,他见我不再颓废,又成了亲,就没再来过。
他也是可怜人,和他奶奶相依为命。
家就在山下的清风村,家里没有地,就靠着他上山,在山里寻摸些东西过活。
原先我们还结伴进过深山,自从我伤了后,他也不敢去了。
咱们既然需要人手,我就想着拉他一把,毕竟以前他也帮过我。”
“可以啊!反正不管是谁来咱们家帮忙,就先订一天二十文的工钱,等到咱们挣了银子,看他们的表现再涨工钱也不迟。”
“成,都听媳妇的。那日我问刘郎中,他说我的腿进了腊月,就可以不用拄木棍,试着走一走了,到时我去山下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