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郎中,要不把这人挪到前院,照应起来也方便。”
“不可,不可,救人虽要紧,可那人并没醒,他是好人歹人,咱们都未知,警惕一些总是好的。”
叶北修坚持到后院帮着照看,被刘明达两句话怼了回来。
“你是能自如行走,还是懂医术啊?”
叶北修当真是无话可说。
“夏儿,我写个药方,明天你一大早去镇子上抓药,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救人之事千万不要声张。
这个方子,我分开两份,在一起就是治疗刀伤的药。
分开就是一份补血,另一份止痛。
你记住了,交给李宜东时也是分开交,小心一些总是没有错的。”
张觉夏接过方子,“放心吧,刘郎中,我心里有数。”
因为心里有事,张觉夏和叶北修一夜睡得都不踏实,早早地起来后,到了后院。
刘明达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无法掩饰的疲倦。
张觉夏看着他那个样子,怕是一夜未睡。
刘明达示意叶北修,“昨儿一夜都在发烧,现在刚睡着。你先盯着,我先睡会儿。”
张觉夏收拾好后就驾着马车到镇上拿药了,药拿好了后,也没在镇上逗留,赶紧回了家。
她特意问了白术几句,镇子上有没有什么异常。
白术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回家的路上,她也特别小心,一路上也没有碰到可疑之人。
刘明达在后院给那人熬了药,熬好的药渣,也让张觉夏找地方处理掉了。
等到那人醒来,已是第二日早间。
张觉夏要去镇子上拿定好的陶罐,便早早地出了门。
到了镇子上,她傻眼了,城门口站岗的官兵都比平日多了好几倍,每个进城的人都严加盘问。
轮到张觉夏时,马车都被人掀起查了个遍,还多次问她进城何事?
张觉夏如实回答,登记入册后才让她进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