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摇了摇头,“总之就是不一样。”
叶北修对于张觉夏的安排很是满意,高兴的事太多,以至于让他忘了问她,张秋叶到底是因为什么,新婚第一天就被婆家人休了。
这事儿怎么着也说不通,他想也想不明白。
随后,他又一想,今儿这么一折腾,再加上张觉夏手中的断绝关系书,以后和张家怕是不会有交集了吧。
那这事儿就别问了,徒增娘子的烦恼。
同时,他的心里更加坚定了一点,以后要对自己的娘子更好一些。
这边张觉夏和叶北修在新房子里卿卿我我,说着私房话。
那边张得福和田彩虹可就惨了。
两个人如同被打败的逃兵一般,狼狈地离开了叶家村。
张得福身上是哪里都疼,想想也是,不是被摔就是被打,哪能不疼。
田彩虹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乱哄哄,身上的衣服被泼了水,又沾了泥,远远的看,两个人和要饭的没什么区别。
对面偶尔来个人,看到他俩,嫌弃地捂住鼻,躲得远远的。
田彩虹平日里风光惯了,哪里受过这气,她愤愤地对着张得福嚷嚷着,“这就是你养的好闺女,翻脸不认人。不就是日子过好了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有你张得福,你这个没本事的货,自家闺女都搞不定,你还能干点么。”
张得福本是个三脚踢不出屁来的闷性子,要是搁以前,田彩虹怎么骂都行,可今儿他也受了气,挨了打,还帮她当了次人肉垫子。
再说了,要不是田彩虹吹他的耳旁风,他怎会来叶家村找不自在。
这么一想,他的暴脾气就上来了。
他朝着田彩虹的屁股就是一脚,“胡咧咧个啥,老子今儿走这么一遭,还不是因为你。再嚷嚷,老子一脚把你踢到山沟里,再也别回家了。”
田彩虹哭丧着脸,愣是没敢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