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霍尘绝淡淡地点了点头，眼眸似乎更黑了一些。

这时，楼下的小宝似乎也感觉到有人正在看他，他不由抬起头来朝他们的方向看了过去。

霍家的玻璃窗本来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可是玻璃窗如今是半开着的，小宝一眼就看到他们了。

留意到小宝正看着他们，霍尘绝身体微僵，倒是旁边的程雅突然倾身过来，与霍尘绝面对面站着，她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掂起脚步朝他吻了过去，半是认真半是开着玩笑般说道，“阿绝，你喜欢小孩，我们不如尽早生一个……”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主动吻了过去，此时心跳得厉害，霍尘绝却是浑身僵硬，就在她的唇快要靠近的瞬间，他突然一伸手将她微微推开了，然后一个转身弯下腰，伸手紧紧捂住了抽痛的胃，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干呕。

程雅顿时尴尬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五年前，霍尘绝忘记了一些事，却在某方面，有了点心理障碍，无法与其他女人产生亲密举动。

好半晌，霍尘绝才直起腰，因为胃部的抽痛，他脸色也有些微微发白，但他还是立刻转过身来，将程雅抱进了怀里，“抱歉……”

他也难受，身和心都难受。

程雅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不应该这么对她的。

霍尘绝突然叹了一口气，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楼下正瞪着眼睛看着他们的小宝，这是她和别人的孩子，她已经再婚了！

他不会再去妄想一些没有的东西了。

这对阿雅，不公平……

他眼中有了一丝内疚，“阿雅，对不起……”

他顿了顿，“我曾经问过你，现在我再问你一次——这样的我，你还愿意嫁吗？我可能……你要不要改变主意？”

程雅摇头，正想说点什么，霍尘绝却突然笑了一下，像是彻底放下了什么东西一样，轻声说道，“那我们早点结婚吧，也许结婚了，就好了……”

程雅脸上绽出一抹笑，用力地回抱了他一下，此时此刻，她满心欢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