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楼当年知道她要进宫,特意找了一个老大夫传授她医理。
原身懂些医术,完全是顾庭楼按着她学的。
“绵绵,无力改变什么的话,就要让自己学会接受,在有限的条件里让自己最大限度的活得潇洒恣意。”
魏宏绵脑袋里突然浮现这么一句话,一道朦胧的身影。
“绵绵,你怎么了?”夫妻多年,白昭一眼瞧出她的不对劲儿。
“没事儿,只是顾庭楼这人,真的不像是女子,她在男权社会中有一席之地,不容小觑!
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白泾之追问,一时间她对顾庭楼生了好奇心,“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刚才我的脑袋里出现一个画面,感觉顾庭楼对原身说过的话,有些不对劲儿。”
魏宏绵现在还不确定,并没有说破,“等她出现的时候,应该就会知道了。”
白昭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这又是在打什么哑谜?
没等他们一家三口再说什么,已经有人喊他们上路。
“六爷爷,咱们现在装作流民的样子似乎也不大可能,不如一部分人扮成走商,一部分人扮作流民?”
白泾之说出心中的想法,魏六一时间没有猜到,也点头同意了。
众人还是做了伪装才上路的,尤其是魏六父子与白泾之一家三口,样貌变化很大,就算熟人也不容易认出来。
上了通往连州城的小路,迎面而来一群人。
同样是女眷坐在白家的马车里,除了铁母。
“姜兄弟,这些车马很像咱们在太鸣山得来的,要不要——”
“罢了,身外之物不要计较,先去燕州。”姜逐也认了出来,“这些人有兵器,咱们不是对手。”
“听姜大哥的吧!”魏栎劝了两句,“那边人都是练家子,我们人多也不是对手。”
听到魏栎的声音,周月娥撩起车上遮挡的帘子,露出一丝笑意。
这人没认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