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恐惧和哀求。

后来，警方的调查结果显示，司机在被杀害前，在加害者的要求下，讲述了自己多年来在运货途中所犯下的罪行，在他手下遇害的有12人，其中大部分为女性。

就在临死前两天，他还杀害并侮辱了一名年轻的华裔女性，而杀人者，疑似是被害人回来复仇。

“砰！”一份厚厚的文件被扔在桌上，有好几张纸散落在地上，却无人捡拾。

“纳税人交钱给州警戒局，是给你们用来编故事的吗？”刚结束休假的警长鲍里斯涨红了脸。

这种调查结果是谁决定发布的，有没有脑子？

“哈，鬼魂复仇？”这是现代社会，不是几百年前的哥特小说！

警戒局对外发言人霍华德捏捏眉心，“虽然鬼魂复仇听起来的确像是奇幻小说里面的剧情，但是有证据显示，我们的确在科学进步的科技社会发现了鬼魂的存在。

“0431货车司机死亡案件里，车上是没有行车记录仪的，货运公司所在的州和途径的州都不允许安装，否则就是违法，但是死亡的司机加里森偷偷安装了车辆监控，因为有时候会和女人在车里鬼魂，他喜欢留下影像进行欣赏。”

车辆监控很清晰地展现了当时的情形，除了加里森一人的驾驶室，他本来在正常驾驶车辆，突然表情惊恐，身体扭曲，继而体表出现多处伤口，身上的肉被某种看不见的存在一片一片削了下来，整个场景惊悚至极。

“根据他自己的描述，他‘见到’的那位肉眼看不见的存在，显然是他最后一次的受害人。受害人不仅全盘复刻了他在她身上的虐待，最后还按照华夏古代的刑罚，将其杀死。加里森直到被扎破心脏之前，都是清醒地看着自己受刑的。”

霍华德灌了一口黑咖啡，在发布会之前他专门请秘书为自己上了妆，但是也遮掩不住浓重的黑眼圈。

“我完整地看完了那份视频，现在已经几天没有睡着了。”

“最初的报警人已经在接受心理辅导了。我也已经和心理医生聊过三次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诚实了？”鲍里斯紧紧盯着他，“这种发布会难道不会引起公众恐慌吗？”

“会。”霍华德苦涩地看了一眼老搭档，“但是那位受害者的鬼魂，是真的会出现，她要求事情被曝光出来，还多年来的受害人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