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妇人,拉开房门,端着一个盘子,颤颤巍巍的向床边走来。
而敞开的房门外,三五个老男人的脑袋,正向里观望。
“呀,你怎么把被子全部盖你身上了,你男人不能着凉,快,你往里靠靠。”
老妇人看到一半身子露出被外的小路,放下手中的碗,把蝶梦的身子,往里推挤,并把这床棉被,重新搭在了两人的身上。
“你们几个老不死的瞎看什么,人家小姑娘的脸,都被你们看红了,还不快滚。”
老妇人发现了门外正探向屋中的人头,出声喝骂,然后,走出木屋,并随手把房门给带上。
“哎,我的衣服...”
脸色犹如春风中那艳丽桃花的蝶梦,听到房门的声音,这才想起索要衣服。
可房门已经关闭,她那犹若飞蚊的声音,外边的人,根本没有听到。
“你个王八蛋,你去里边,啊,你倒是动啊!”
蝶梦用力的推着呼吸平稳,却是一动不动的小路身子,可惜自己身子虚弱,没推几下,自己倒先喘了起来。
最终,蝶梦把棉被,从中挤压,隔在两人的身子间隙后,那绯红的脸庞,才开始慢慢回归正常。
腹中的饥饿感,让她的眼睛,望向了木柜上的那个盘子。
盘子上有两个灰黄色的饼子,两个生着裂缝的瓷碗。
碗中不断的浮出的热气,让她又想到了刚刚木桶中的一幕,接着,她的脸色,再次变红。
蝶梦把盘上的东西,端到床上,尽数吃光后,天色,也变暗了起来。
夕阳,映射海霞的红光,照射到木屋上,再通过孔隙,钻进屋中,让木屋,呈现出一种昏暗的红,那红色,只在屋中存留了片刻,便被黑暗吞噬,归于幽静。
外边的那些老人,好像忘记了这个木屋,忘记了木屋中的两人,一个整夜,再也没有过来。
而身心疲倦的蝶梦,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却终是没有抵住困意,慢慢的倒在了床上。
一夜无事,真的无事!
第二天一早,尚在做着‘噩梦’蝶梦,被开门的声音扰动,睡得正香的她,不想睁开眼睛,索性继续开睡。
“丫头,你没事了吧,我给你带过来了早饭,你快点吃,哎,你男人还没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