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喳着我们已经进村子,只看到沿路住户家的灯上,夜里没一个人出门。
“黄琼琼的屋呢?”邬彤彤用电筒晃着问。
“正后山边子通向坟山的地方。”我说。“背后就尽是坟包子。”
“我的妈耶!那还能住个屁!”邬彤彤说。“睌上不做恶梦才怪!”
“所以琼琼嫂子住在我家里不愿意回。”王瑶说。“郭伟的娘老子盖房子真不会找地方!”
我想当时总是没有合适的地方,万不得已而为之。
“总是没得好场子。”三丫头说。“你们不晓得吧,当年这地方土坯墙,大白天平白无故的倒了,砸死了一条小碗口粗的菜花蛇!”
“那蛇是打哪里来的?”邬彤彤问。
“郭伟的妈长的很漂亮,那大蛇看上了他妈,跑来求婚呢。”三丫头说。“还是算命的陈瞎子说的。”
“那不蛇成精了?”邬彤彤来了兴趣。“三姐!郭伟他妈晓得不?”
“晓得。”三丫头说。“她说晚上床睡着,就有个身穿花袍子的青年帅哥,来跟她亲热。”
“真的?”邬彤彤还有点不大相信。“后来呢?”
“后来郭伟他妈年纪轻轻就得病死了。”三丫头说。“陈瞎子说,是蛇精吸走了她的阳气,把她带走的。”
“那他爸又是怎么死的?”邬彤彤继续追问。
“他爸在田里套牛犁田,犁着犁着,突然倒在了水田里就死了。”三丫头说。“三四月天,正春耕呢。”
“真是巧!”邬彤彤挺纳闷。“三姐!好好的人犁田,怎么就会死呢?”
“我爸说郭伟的爷爷,也是那样死的。”三丫头说。“不过他爷是从山上弄柴火,刚背到家门口,忽然倒在地上起不来,待家人扶回家中,坐到椅子上就死了!”
“怕人!”王瑶说。“都是好端端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