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真是反了!”王瑶见他敢还手打邬彤彤,上去两手一挥,脚下就那么一别,“卟嗵!”就把谭立法打倒在地,一脚踏住。“再给小姑奶奶们翻试试?打死你个贱货!”
“王瑶!”谭立法躺在地上叫。“你,你太嚣张跋扈了!”
“嗵!”邬彤彤狠狠踢了他一脚:“你妈个阴司驴子!真是头犟驴!我们嚣张跋扈了你个混蛋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快说!是你爸妈怎么了?”
“瑶!”我觉得不过意。“抬脚让他起来算了。”
“敢动手打彤彤姐,简直是不晓得死活!”王瑶拿下脚。“不是我畅相劝,不许你混账起来!”
“谭立法!”我伸手把他往起拉。“我们是男人,要大度宽广。快起来!”
“你有这样的霸王姐,有的是苦头你吃!”谭立法挨了打,嘴上依然不饶人。“我害怕母老虎,要赶紧逃命!”
“站住!”王瑶怒喝。“还没回答问题,想往哪儿逃?”
“老弟!”邬彤彤跟着下令。“给老姐拦住他!不说我要打到他说!”
“谭立法!”我有些奈笑。“有么事赶紧说,挨打可划不来!”
“班长!”谭立法说。“我爸前脚跟我妈离婚,后脚就跟那个女人住到了一起,瞧我妈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心里好心疼难过!”
“你他妈是死人?”邬彤彤又给他出馊主意。“你不兴想想办法,整整那对狗男女?就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你妈伤心难过?”
“能想什么办法?”谭立法叹气。
“你头脑那么聪明,还要老姐说?”邬彤彤说。“街上卖什么东西的没有?”
我想起了吴霜的爸,最终没了命,吴霜成了孤儿,忽然觉得邬彤彤很可怕。
“你是说……”谭立法两眼一亮。
“你他妈的总算是开了窍!”邬彤彤笑。“让你爸没了那功能,遭那女人嫌弃,嘿嘿!那你就有好戏看!”
“要整两人一块整!”谭立法恶狠狠的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邬大班长,承教!”
谭立法一扫阴云,兴冲冲往教室而去。
“彤彤姐!”我正言说。“你又在害人!”
“老弟!老姐告诉你!”邬彤彤用手抚着我脸。“将来你敢对我与王瑶不好,老姐有的是手段对付你!给我好好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