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邬彤彤笑。“以后我亲老弟的嘴巴子,你就亲他的屁股,老妹就啃他的香脚。”
“屁股肉多,亲的得力。”郭蕊蕊哈哈笑。“三姐够美滋!”
“我就亲他屁股,又能怎么的?”三丫头笑。“屁股比嘴巴子和脸金贵,轻易不能把人看,躲在裤子里边!”
“能看到屁股的人,是最亲近的人!”王瑶说。“无论男人女人,下体总是隐私,不能轻易示人!”
真服了四个美姐。我不禁失笑。
“新三妈!不婶子!”黄琼琼说。“我还进暖房去玩牌。”
“儿子!”我冯妈喊。“沏壶热水送暖房来。”
我岳母娘有牌瘾,黄琼琼也有,我冯妈休息日,难得消遣。
三人进暖房去玩牌,大凤说:“弟!做你的作业,姐去沏茶。”
有姐好,她会照顾小弟。
“我妈回了肯定上坟山。”郭蕊蕊说。“不晓得三姐的死爸,成什么样子?”
“发黑发臭!”三丫头说。“死人总会腐烂,最后会成一副骨架子,白森森的怕人!”
“要是放在养生地上,尸身就会不烂,面目如生。”我说。“有可能三姐的死爸,正好就柩在养生地上,那里尽是大叶子杨,属阴的。”
“昨晚不是被你用斧头劈了么?”邬彤彤说。“早晨起来门前尽是血呢!”
“末必梦里是真的?”王瑶怀疑。
“可惜看不到斧头。”郭蕊蕊说。“斧头若在,上面血迹,就能说明是真的。”
我们叽叽喳喳,我妈与小丫回,郭静静说:“姐!畅哥!徐老师说我们家好,以后还要来!”
我妈看手表,然后抬头看天:“你们几个伢赶紧做作业,十一点去山上瞧死鬼王大河,说不定灵柩开了天盖子!”
“妈!”三丫头问。“我爸的棺材没打棺材钉呀?”
“死尸变僵尸,打了棺材钉也没用。”我妈说。“不过不怕,昨晚被你小弟把他劈了,这会说不定就是具破头腐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