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邬彤彤开心的笑。“何以见得呢三姐?”
“是我畅畅帮你接的,别以为我不晓得!”三丫头几步过来,把我一拉。“畅畅!是不是?”
我笑着不语,算是默认。
“畅!”王瑶说。“肿字该怎么往下接龙?”
“肿胀疮痍。”我说。“跟满目疮痍意义相近。”
“老弟!痍字该怎么往下接龙?”邬彤彤问。
“只能是痍疮满目。”我说。“这叫生造词语!”
“意思是接不了?”郭蕊蕊说。“只能用谐音接:夷为平地。”
“打道回府。”三丫头看看菜篮子。“掐了半篮子,回去上大河。”
“不晓得我妈把郭伟哥保回来没?”王瑶说。“要是保回来了,郭富海晓得要气得吐血!”
“他好意思!”三丫头说。“玩了别人的老婆,难道就是白玩了?总要付出点代价!”
我们往园外走,到门前我拿门堵园门,我的几个美姐,说笑着往回走。
“三姐!”邬彤彤没能打成架,手心仍有些发痒。“我俩再比技,不晓得谁的本事大?”
“你的本事高行呗?”三丫头哂笑。
“玩文的,你俩半斤八两。”郭蕊蕊说。“来武的,不晓得现在谁更技高一筹?”
“她本领高,我甘拜下风!”三丫头自贬自己,其实,她在说反话,挖苦邬彤彤。
我们从门口,直到大河边,也没碰见一人,也没见到我家的三只大白鹅。洗好菜提回进院子,见东风雪铁龙停在院中,听到暖房里说的热热闹闹,牛娃子在剁柴火。
太阳已收到了西山顶,刮起了微风,天气还是有些寒冷。
“畅!”王瑶见车说。“我妈回了。”
“进暖房。”邬彤彤说。“瞧瞧郭伟我妈保回没?”
三丫头把菜篮子放到水池上沥水,我们推门进暖房,我的岳母娘与冯妈大凤没玩牌,郭伟与黄琼琼坐在屋内,我大娘二妈还有大炮筒子都在,坐着说笑着喝茶。
“伟伟!”我二妈说。“不是你三妈去,你怕是回不到!”
“臭警察狠的狠,一来就上铐子,到派出所就进审迅室。”郭伟说。“两警察往桌前一坐,就要我老实交代,怎么打的人!不是我三妈去得及时,我这会就到了拘留所!”
“三妹!”我大娘问。“派出所你也敢硬闯?”
“怕么事?”我妈说。“抓伟伟的两个伢,一个叫路伟,一个叫钱军,见了我你问伟伟,赶紧站起来说好话。当时走得急,要是你们二妹去了,事情还好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