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天!”冯莉莉望了一眼外面。“永子!把门关紧。”
人多,一大坨面一会用完,饺子馅已用去了无几。
晚会在播黄宏的小品《砸墙》,大锤子一百,小锤子八十。
王瑶笑:“一锤子下去,把墙砸出个大窟窿,还一百呢,不倒赔钱才怪!”,
“这是演戏搞笑。”邬彤彤说。“纯是为了娱乐而娱乐!”
砸墙的意义在哪里?
香炉里的粗香,快烧到要落炉,我爸赶紧去洗手过来,添香重燃。
“睌会不好看,我去洗手到暖房吃东西。”郭静静望望电视。“妈!我走的。”
“快去!没谁把你小丫头拉着!”三丫头发笑。”发嗲发的不得了,屁大点事还要申个点!”
“大臭姐姐!”郭静静撅着嘴,开门跑了出去。“妈!又在落雪!”
“晚会是没么看头!”冯莉莉弹着手上的面。“妹妹万姐!不如我们去暖房里洗手打牌玩。”
“兰子走。”我岳母娘喜好这口,催我妈快点走。
大圆桌上筛子,淖箕,簸箕,装的饺子,几乎占满。
“永子!”我妈说。“你看晚会烤火盆烧香,我们去玩牌的。”
“去,我不用你们陪。”我爸望着我妈与冯莉莉笑。“客厅冷,还是去暖房暖和。”
“爸!”大凤说。“我们都走的,留你守老营。”
我们一群,笑笑哈哈,随我妈岳母娘三人,跟着去暖房。
“凤!饺子包完了?”牛娃子最惬意,享受温暖品香茗,见我们问大凤。
“包了两大筛子,一大簸箕,加一淖箕!”大凤说。“权!初一早晨够你吃!”
我妈与我岳母娘冯莉莉,脱掉外衣挂好拉椅子坐下,在小桌上玩牌斗地主。我们也纷纷甩下外衣,坐下在盆子与果盘里,拿花生瓜子苕片子吃。
大凤贴我妈坐下来:“妈!我来给你做高参。”
二凤贴坐我岳母娘,帮她看牌,郭蕊蕊帮她妈冯莉莉。
牛娃子忙着沏茶。
“哥!手脚放快点!”王瑶笑。“笨手笨脚的,小心我大姐不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