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溜下床关了灯,王瑶邬彤彤都往我妈跟前挤,便宜了三丫头,抱着我在我妈的脚头,滚到床里沿睡。
邬彤彤用脚蹬我屁股,那是她故意的,让三丫头好憋气。
“邬彤彤!”黑暗中三丫头吼。“脚别总是乱蹬!”
“彤彤!往妈跟前靠。”我妈睡在最外边当床厅,好拦着王静小丫头,睡梦中乱翻身,滚到了地上。
“老弟的屁股还有点肉!”邬彤彤在吃吃笑。“老弟给老姐老实点,别尽让人占便宜!”
三丫头一下把我箍紧,不理乎邬彤彤多嘴多舌。
不知什么时候进入梦乡,直到清晨我妈喊我们起床,才晓得天麻麻亮了。
穿短袖短裤起来,天就有些冷,我妈让我们先在院子里跑步热身,然后练倒立行走,身子不靠扶手倒立不起来。倒是王静,空翻,倒立,手当脚走,穿花步,击沙袋,踢沙包,神气十足。
练到太阳出来照进院落,已是八九点钟,我们都累了个汗流浃背,我妈才叫停:太阳底下,气温爬升,人练着会更吃亏。
“累!”王瑶进门往椅子上一坐。“妈呀!练几天才能两手撑地倒立能走,身子不倒?”
“三天!”王静说。“不信你问我妈,三天我就能倒立两手走,五天就能空翻打反叉跳的!”
“王静人小,妈掌着她练,五天还真能做到了。”我妈说。“现在更了不得,越练还越劲,是练武的苗子!”
“我要喝水!”邬彤彤找暖瓶倒水喝。
“我去洗澡。”三丫头抹额头。“一身是汗!”
我妈进厨房做早饭吃,王静拿小盆捡鹅蛋,三只大白鹅迈八步往河里寻食去了。
“畅!”王瑶发嗲腔。“快来抱抱我,骨头散了架!”
我走过去,王瑶起身抱住我脖子,一吊起来,两条腿夹住了我身子。
我两手一兜,再能轻轻把她抱起:吴刚传斧法时那一指,传给我了力量。
我在她脸上吧了一嘴,这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未来的彼此依靠,要生死相依一生一世的美丽媳妇。
“畅!”王瑶吸了一口我嘴巴。“你再抱我好轻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