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云，先洗手。”

巧云洗过，白宝山也洗了洗。

味道还不错。

有白宝山陪着，巧云的眼里没有了多少惶恐。

公安局一间小办公室内。

那名原本在审讯室内气急败坏的女人此时已经换了另一种状态，成熟，镇定，干练。

估计在审讯室内，白宝山气的应该是假象。

“处长，事情没明了之前，我不做任何的发表意见。”

“钱茜，起码的意见你得给一个吧。”

“处长，抱歉，暂时没有，我看不透他，他看似胡言乱语，不过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太冷静了，比当年落网多年的敌特还要冷静，他知道我们的下一步，他也知道我们没有证据。

嗯……别提那个什么抢占家产的证据，人家小姑娘根本就不认。

还有，白宝山同志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思路。

处长，我想先申请调查一下朱同志，这是我写的材料，还有我对朱同志的观察以及分析，我相信白同志的话。

朱同志弄不好就真的是我们内部的大蛀虫。”

“行吧，小钱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又学的是心理学和面部表情学，我也相信你的判断，就算没有事，到时候我会写信给他们部里澄清朱同志的。

你要自己去，还是让别人去？”

钱茜想了下，“方大哥现在应该没事，这次本来是该他来的，是他推荐的我，应该是以前方大哥和白同志接触过。

既然这样，不如让方大哥去朱同志家里看看吧。”

“好……我这就打电话。”

两人都三言两语让角落里一直擦汗的老朱更汗了。

“领导，我为党忠心耿耿，总不能有人提出来疑问，你们就真的搜我家吧？

那以后所有人都提出了疑问，是不是要先把来审讯的人都先查一遍？

领导，您这样做太让人寒心了。” 老朱擦着汗，不知是汗还是泪，反正就是满头满脸。

凭借老处长的眼光，这家伙也八成有问题。

没有理他，走到办公桌边上，拿起电话就拨了出去。

给接线员说了个号码，没有20秒，电话终于接通了。

处长这边说，那边人写，最后让他们盖上章。

通知部里的方运诚，带一队人过去，处长还吩咐了，去了客客气气的，又发现了立刻打电话。

这边挂了电话后，在看老朱，已经坐在了地上，一圈人根本没有一个上去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