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快变成肉泥的倡后,“王宫发生了什么事儿?”
在成蟜的高强度运动下,倡后强撑一口气道:“奴家一直在这池子里,怎知发生了什么。”
浴池边上的几個宫女,此刻已经有些麻木。
亲眼目睹太后在一个男人面前,是如此的卑微,甚至比她们这些宫女还要没有尊严,对她们的观感,极为剧烈。
成蟜见此,放开了灵魂感知,覆盖了小半个王宫。
隐隐听到什么大王死了的声音。
“你儿子……好像遇刺死了。”
正有些无力的倡后,乍闻之下,没有反应过来,“谁死了?”
成蟜面色古怪道:“你儿子。”
他有些遗憾,本来还想让赵王迁叫声假父听听呢。
倡后本事娇艳红润的俏脸,变得极为煞白,哆嗦道:“是你杀的?”
成蟜耸耸肩:“我杀他干什么,听外边传的,好像是郭开动的手。”
“郭开?怎么可能!”
倡后尖叫完后,忽然想起,迁儿在不久前,曾想和自己设计郭开,杀死郭开。
今夜郭开去劝迁儿,以迁儿的性格,在暴怒之下,很可能对郭开动手。
一念至此,倡后有些眩晕,只顾着想和成蟜玩耍,没有想那么多,造孽啊!
“公子,我要郭开死!”
倡后眼睛通红,神色愤恨道。
成蟜在水池边穿好衣服,“他已经死了,好像被一个叫赵楷的人杀死的,现在那个赵楷,提着郭开的人头,已经带人来到这儿了。”
“不好,他是想加害本宫!公子救我!”
倡后顾不得穿衣,身上有没有多少气力,软软倒在成蟜脚边,抱着成蟜的小腿,神情悲切,而又害怕。
面对自身安危,也忘了自己儿子死掉的事儿。
成蟜稍一使力,踢开倡后,“把衣服穿上,跟我离开。”
虽然他不怎么把倡后当人,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大玩具,不会放任不管的。
倡后连忙起身,胡乱的穿了穿衣服,模样极为狼狈。
下面还有丝丝的水线,时不时划破浴室中的水汽,掉落在地。
成蟜见此,只得给倡后一点儿灵力,省得太丢他的人。
恢复不少的倡后,赤足踩在地上,有些拘谨的跟在成蟜身后出去。
在倡后磨蹭的这一会儿,寝宫之外,已经布满王宫禁军,密密麻麻包围着刚出来的成蟜和倡后。
赵楷看到倡后衣衫不整的跟在一个男人身后,目光微凝。
“何方宵小之辈,竟敢挟持太后!”
成蟜把倡后搂到怀里,面对近千的王宫禁军,依旧面不改色。
“挟持?呵呵!本公子现在宣布一下,你们的太后,以后就是本侯的女人了!”
赵楷一怔,仔细盯着成蟜看了又看。
似是想到了什么,大叫道:“你是长安侯成蟜!?”
成蟜淡淡道:“没错!”
赵楷狞笑道:“很不错,若非郭开那个老家伙,下命不让城卫军出城,早已剿灭你带来的秦军。既然你送上门来,还敢欺辱太后,那就留下来吧!
弓弩手准备,射杀秦军成蟜,击杀者,赏千金!”
倡后没想到赵楷这么狠,尖声道:“赵楷!你敢!本宫还在呢!”
赵楷一把夺过禁军手中的强弓,目标直指成蟜。
“太后!如今秦军来袭,大王被刺而亡,邯郸不容再有失!弓箭手,放箭!”
喝完之后,赵楷当即射杀成蟜。
禁军之中,被赵楷收买,和依附赵楷的禁军同样射箭,后面的禁军一见箭矢飞出,下意识松开弓弦。
一时间,密密麻麻的箭矢,犹如蝗虫过境。
成蟜轻吐一口气。
叱道:“千里冰封!”
一言出,犹如口含天宪,让倡后寝宫之外,化为冰雪的世界。
在半空中的箭矢,瞬间失去动力,簌簌落地。
远在几十米外的近千王宫禁军,尽皆化为冻僵倒地,虽未死,但也没有战斗力了。至于首恶赵楷,直接被他化为冰雕失去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