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歌轻哼道:“我害羞不行吗?”
成蟜轻抚着鹦歌的俏脸:“习惯了就不会害羞了。”
鹦歌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刚才成蟜在她身上的玩弄的花样。一想到未来可能要经常面对,下意识扭了扭身子。不知道是别扭还是喜欢这种感觉。
鹦歌平复了一下心情,对于今天的遭遇她是有心理准备的,要不然也不会任由成蟜把玩。
唯一让她松口气的是,成蟜没有那些贵族的丑恶嗜好,有些意外的是,成蟜的功夫很好,既没有让她难受,也没有让她轻松,处在一种冰红两重天的境地,简单来说,就是痛并快乐着,让她心底竟有些贪恋,每每有这个念头,都让她发自内心的感到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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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踪农家的姬无夜和血衣侯渐渐察觉到不对,天泽的手下只有两人,即使还有一些,也不会超过十个。
但根据士卒的汇报,通过已经发现的车辙和据点,判断出来至少有三十人以上在活动,而且行动极其有章法,初步判断是一个严密组织。
“侯爷,依我之见,肯定是流沙手下的七绝堂干的。本将军早就想派人灭了七绝堂!”
血衣侯眯着眼睛,看着有些昏暗的林间。
“不是七绝堂的人,七绝堂的成员原本是退伍士卒,行事风格偏向于军队。而这些痕迹虽然很有规律,却和七绝堂的风格大相径庭。”
姬无夜心中一动:“我昨天审问过西门城守王刚,他说前夜带人巡逻的时候,被一伙人劫持,在晕倒之前,隐约看见有一个人使用的兵器很奇特,是一对类似铜钺的武器。侯爷可知新郑有谁是用这般武器的?”
血衣侯忽然拉住正在前行的马匹。
“不用追了,我们可能被耍了。”
姬无夜有些恼火,明明有了线索,怎么又莫名其妙的被耍了。
“侯爷,斥候刚刚来报,天泽一伙也许就在前方五百步的草屋周围.”
血衣侯回答姬无夜的问题,反而调转马匹。
“现在赶回新郑,还有机会。”
姬无夜看了看前方幽暗的林间,沉吟半息,选择听血衣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