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拿纸卷敲了一下李丽质的脑壳:“别乐太早,三个人进岭南,不知道该说他们勇气太盛还是傻气十足,不过估计也不敢往深里去,外围好歹李奉修路算是有些成效了。”
李丽质还想听下面的事情,没想到尉迟宝琪不说话了:“后面呢,夫君?”
尉迟宝琪翻找了一番:“没了,不过你放心吧,没传来太子薨逝的消息,那就是没出事。”
李丽质拧了一把尉迟宝琪腰间的软肉:“好好说话!”
尉迟宝琪又看到一份军报,纳闷为什么这里为什么还有军报没处理:“北境苦寒,陛下恐秦将军身体不似当年,准秦将军换防。北境由李靖、程咬金、李积继续驻守,随时可调动安西都护府的兵员协助作战。”
李丽质听完之后陷入沉默,许久才说话:“秦琼秦将军,父皇是想?”
尉迟宝琪摇摇头:“怀道作为二代里面现在军功最盛的人,秦伯父也该往下让一让了。”
李丽质作为女子还是不太懂:“二代军功最盛不是夫君你吗?”
尉迟宝琪打了个喷嚏:“哪儿啊,你夫君我是国公,我哪儿是二代啊,子承父勋那才算是二代,我?妥妥一代!”
“也只有秦琼隐退,秦怀道才能带着现在的军功承他父亲的志,翼国公三个字可不是那么好顶的。”
李丽质想起自己父皇和自己说当初打仗的事情:“小时候,父皇总和我说秦将军的事迹,每每对面战阵之中有叫嚣、看着武力出众之人,父皇就让秦将军出去叫阵对垒,单枪匹马杀入敌阵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反掌观纹一般。”
尉迟宝琪点点头:“翼国公的翼,大约来源自战阵冲锋之快,如同肋生双翼一般,这种敢打敢拼,不畏死难的将军,太少。能活着的那更是少之又少。”
尉迟宝琪把军报放在一边,拿起了厚厚一沓的“家书”。
“你个死小子,你出海,你爹又跑出去打仗去了,留你娘我一个人在家孤苦伶仃,只好日夜去宫中与皇后作伴,陛下三番五次劝我回去,我说什么也不走!陛下就是想跟我抢皇后!”
李丽质刚想看,尉迟宝琪就把自己老母的发癫文学藏起来了,说的孤苦伶仃的,好像最开心的那个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