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让你们来管理岭南,你们就是这么管理的?还有一半人没有来点卯?人呢!赵柘!”
赵柘上前去把玩牌的人桌子掀了,把睡着的官员直接从床铺、草席上拖起来,一个个强制开机。
衙门口突然嘈杂起来:“下午天气太热了,公田还得拔草,晚上回去编两顶草帽吧,这天气真是没法弄。”
“是啊,是啊。明天去看看还有更近的水源没有,挑水浇地太远了。”
一众官员走进了衙门公署,若是这些扛着锄头的泥腿子能称为官员的话。
李承乾看着他们一个个农人扮相,不禁皱起了眉头:“你们是?”
官员们也是一脸懵逼:“你是何人,为何在衙门闹事?”
赵柘也懒得说话,直接掏出李承乾放在他那儿的腰牌:“太子驾到,此来岭南行开发一事,我看你的那对招子是喂了狗!”
原本被强制开机和掀了桌子的官员还有些不爽,一听太子来了跪了一半,另一半扶起桌子继续玩牌的玩牌,继续睡觉的睡觉。
李承乾都要被气死了:“你你你,你们好大的胆子!”
跪着的官员们都是老泪纵横,朝着李承乾哭诉:“朝廷没有忘记我们吗?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老臣还有得见太子殿下的一天啊,死而无憾了!”
李承乾蹙眉看着地上跪着的官员:“起来说话,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你们还需出去操心农事,朝廷的俸禄没给吗?”
“给了,只是运到岭南靡费甚多,本就不多的俸禄到我们手里,十不存一。”
李承乾瞳孔一缩,有人在这里面克扣了他们的俸禄,但是现在问题还不在这里。
“他们呢?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