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也拿了一个尝了尝,一口咬下去汤汁顺着破口喷涌而出,鲜甜的汁水加上咸香的肉馅,带有二十多种香料滋味的加成,它就是一块千层鞋底子,它都得好吃!
陈芝信一口气吃了四个包子,实在是吃不下了,主要是平日里油水太少,吃的又都是杂粮和米糠,这精细的玩意儿吃不了太多就又腻又撑。
赵柘则是完全不存在吃饱这回事儿的,咔咔猛干,当然是去问陆茹安和李承乾拿的那将近八袋包子。
陈芝信看着赵柘吃相不算狼狈,但是速度极快:“小老弟来我们这儿是为什么?你们不会是朝廷的鹰犬吧?”
赵柘一下噎住了:“看人这么准?准确来说我们不是朝廷的鹰犬。”
陈芝信反倒是来了兴趣:“哦?~那是什么?”
赵柘凑到陈芝信耳边:“不能说,知道了反倒不好,反正我们没恶意。”
这句话一说,陈芝信直接笑了:“没恶意,哈哈哈哈哈,没恶意我们怎么在这里?我的父母、祖辈可能有罪,那么我们呢?我们做了什么?更不提这里面有多少冤假错案,有多少遭人陷害?又有多少快意恩仇?”
赵柘有些急:“真的,我们仨来这里就是来开发岭南的,带你们致富,过好生活。起码比现在好,吃得饱,穿得暖。”
陈芝信今天吃了顿好的,发着饭晕:“阿珠啊,攞酒啊,饮小小啦~”
阿珠翻着白眼从土房子里面提出一个瓦罐出来,给陈芝信面前的碗里倒满了米酒,赵柘摆摆手:“不会喝酒。”
陈芝信指着赵柘的鼻子就是一顿嘲笑:“唔识饮酒?嗨呀,咁大过身唔识饮酒?柒头!”
赵柘反倒很疑惑:“你们饭都吃不上了,为什么还要酿酒啊?粮食留着吃不好吗?”
陈芝信喝了一口浑浊的米酒,神情怡然自乐:“吃饱哪有喝酒重要,我们在这里的生活都这样了,当然是喝酒重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