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指了指李恪,对着马周说到:“给他单独开小灶吧,罐头、米饭、挂面,海鲜他吃不了一点,是个没福气的。”
马周点点头:“行,晚上通知伙房那边,给皇子恪开小灶。”
尉迟宝琪把薛仁贵留在李恪边上,打算带着苏烈上甲板看看能不能钓鱼,谁知李恪一把抓住了尉迟宝琪的胳膊。
“我有话与你说,单独说。”
尉迟宝琪摆摆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出去把门带上,不许偷听。”
李恪见人都走了,门也关上了,长舒一口气:“英国公,你问我为何不带小厮和内侍?我怕,我怕他们之间有细作,我怕我死得不明不白。”
尉迟宝琪用手探了探李恪的额头:“没发烧啊,那你这个有点严重了,被迫害妄想症?”
李恪沉默许久,终于开口:“我想求英国公一件事,不知可否?”
尉迟宝琪看了眼手表:“大哥,你有什么事儿赶紧说行不行,我还钓鱼去呢。”
李恪也没有不满自己不如钓鱼这件事:“这次出海我想死,求英国公成全。”
尉迟宝琪点点头:“早说啊,早说我就不救你了,你不是直接得偿所愿了?”
李恪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尉迟宝琪挥手打断:“你不就是想假死吗?你这样,你干脆假死了以后也别回大唐了,我给你找个地方做管事得了。”
李恪听了特别兴奋:“英国公!英国公!您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我早都不想做这个皇子了!”
尉迟宝琪伸手制止:“别高兴得太早,陛下那边我肯定是要跟他说的。没来由带他儿子出海,他儿子还折外面了,这不说我业务能力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