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摆摆手笑道:“不必行此大礼,我此次来是为陛下造船。剿匪也不过是顺手所为,毕竟运输来的物资若是被山匪劫了,我天威军的脸面往哪放不是?”
王久然有些哀怨,但也是陪着笑脸:“国公爷大可与小老知会一声,那山匪是我王家豢养如何会对自家主子动手呢?”
尉迟宝琪将其扶起说道:“一会儿跟我去刺史府看看刀疤脸,过几天把他做了,什么事情都没有。”
王久然听罢,脸上浮现出阴狠的表情:“也好,小老儿豢养他出了大银子、大力气,就连同他的命都是我给的,居然敢出卖我王家,定是要羞辱一二的!”
“不急、不急,那刺史府的床折腾我几天了。这次出来走得急,什么都没带。找些个淸倌儿给我解解乏吧。”尉迟宝琪一副纨绔像询问着王文斌。
王久然自是心领神会,只是拍了拍手,一众淸倌儿带着乐器就走了进来。
尉迟宝琪看着环肥燕瘦的美女妹妹们齐齐走出,各有各的风韵。
“王老,一个时辰后见。”尉迟宝琪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还不忘跟王久然约定好时间。
王久然点了点头,默默将这层楼的房间关闭,离开了茶楼。
王天瓶见自己父亲独自从茶楼走下,上去搀扶:“爹,如何?那国公爷可曾答应?”
王久然全没了刚才的卑微,泰然自若地说道:“那自然是答应了,年纪轻轻便当上国公爷,怎会不明白我王家更能为其助力呢?”
王天瓶长舒一口气:“不愧是爹,轻松拿捏了。那刀疤脸是个隐患,不若孩儿夜晚带族中死士前去将其……”
王久然摆摆手,笑道:“诶,不用。一会儿国公爷休息完了就带我去看那忘恩的东西,国公爷也会替我们将其除掉,无需脏了咱的手。”
王氏两父子说说笑笑,等着尉迟宝琪办完事儿下楼。
尉迟宝琪则在楼上听着乐器之声,躺在软榻上睡着了,刺史府的床太硬了。贾敦实这货平日就带着自家家眷住着,也没有佣人,尉迟宝琪的房间还是柴房改的。
一个时辰到了,淸倌儿们轻轻唤起尉迟宝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