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端起一杯白酒站了起来:“诸位叔伯兄弟,平日里对小子多有照顾,今日为阿烈和仁贵两位兄弟饯行,敞开了吃。”
众人也是兴趣高涨,能喝酒的喝酒,不能喝酒的喝茶。都端起杯子站了起来,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几个酋长也都来了,和仁措坐在一桌。他们都没喝过如此高度数的烧酒,一时间被辣的连连咳嗽。
“少爷,这酒真烈啊,比马奶酒都烈。我从来没喝过这么烈的酒。”仁措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少喝点,这酒是庄子上自己产的,现在还在战时呢。不知道松赞干布那边什么时候有动作,别喝醉了就成。”尉迟宝琪笑着和他解释着。
等众人吃饱喝足后,尉迟宝琪看到自己老爹和程伯伯俩人面色如常也就没去管他们,一个亲卫过来说自己老爹和程伯伯先走了就不烦尉迟宝琪相送了。
“奇怪,这俩人居然不来讨要酒水?”尉迟宝琪正在疑惑之际。
“少爷收拾的差不多了,就是酒瓶子好像都没见着,估计是被人带走了。”伙房伙计跟尉迟宝琪汇报道。
“算了,让他们拿去吧,以后我多注意点就是了。”尉迟宝琪眼睛看向军营方向。
“诶诶诶,黑脸你拿了多少瓶?我这边四瓶半,喝剩下的被我并在一起了。”程咬金捂着自己胸口和衣袖里的酒瓶子问尉迟敬德。
“六瓶,四瓶没开封的,剩下两瓶是并的。牛不牛吧!哈哈哈哈。”尉迟敬德见快到军营了也是放声大笑。
回到军营,尉迟敬德和程咬金将酒放进柜中。
“不行,放在柜子里还是不妥,那小子鬼精鬼精的肯定发现了。还记得那小子军事课上讲的不?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尉迟敬德对着程咬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