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见二人皆是如此想,便说:“成,到时候你们问过以后,能来便来不能来就算了,不过你们的作战才能会在这场对吐蕃自卫反击战中无限的放大。”
安排完两人,尉迟宝琪顺便巡查完伤兵营刚要睡下。外面又来传令兵了,是自己老爹到了锁阳城,打退了一波进攻后已经接管了锁阳城。
尉迟宝琪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写着吾儿亲启的书信。
“儿,爹爹已经拿下锁阳城了。这里和松州城差不多,守城士兵基本十不存一,剩下的伤兵天威军也在救治中。医疗物资所剩无几,等物资辎重到达后匀点过来,爹暂时得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勿念。”
尉迟宝琪想了想提笔写道:“物资队遇伏,斩敌三百余,我方无伤亡。物资会晚一点,待他们抵达立即会送物资去锁阳城。初战已然告捷,两城之灾已解,写个折子给陛下。我这边已经发信给庄子上,让带工匠过来深耕松州城。”
尉迟宝琪将信交给锁阳城过来的天威军传令兵后,爬上床榻睡去了。
禄东赞跪在吐蕃的王帐内,松赞干布背着手站着。
“大相,你说他们能引天雷击杀我军将士?还有用棍子指着我们的士兵就能将我们的士兵杀死?”松赞干布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样的说法,可是他也不相信禄东赞会用如此拙劣的借口来搪塞自己。
“王上,我之所说、所述皆是我亲眼所见,一个千户在我面前被天雷所伤,大腿流血止都止不住,不多时就死了。我带人撤离时,满地皆是断肢烂肉,鲜血洒满了整个营帐。”禄东赞跪着昂着头说道。
禄东赞并不觉得此战的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指挥不力,遇上这样的敌人没被全歼已经是佛祖保佑了。
松赞干布让他起身。说道:“大相是我从小的老师,可这次战斗他们用的东西,老师能教我吗?”
禄东赞无奈的摇摇头:“非人力可以驾驭,王上。我自己都不知道、不清楚的事情,如何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