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博南顿时急了,反驳道:“你胡说八道,我们只是听闻上官仙子歌舞双绝,才诚心邀她献舞一曲,怎么就不尊重了?”
林风眠冷笑道:“那刚刚是不是你说的,让上官仙子衣裳尽褪也无妨?”
君云诤此刻帮腔道:“无邪,博南也只是心直口快,口不择言罢了。”
丁博南连忙点头道:“对对对,我真是想赏舞,没其他意思!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呸,你们那是想看歌舞吗?我都不好意思戳破你们!”
林风眠一脸嫌弃道:“我君无邪馋她身子就馋,我敢做敢当,不像你们一群衣冠禽兽!”
“而且你让献舞一曲就献舞一曲,那我还听说你娘也歌舞一绝,你是不是也让你娘给我献舞一曲?”
丁博南一时怒气上头,口不择言道:“她算什么东西,合欢宗的烂货也配与我娘相提并论?”
说完他就知道说错话了,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林风眠没有放过他,指着鼻子骂道:“丁博南,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点!”
“合欢宗怎么了?合欢宗的就不是人?还是说你娘是女人,上官仙子就不是女人?”
丁博南自知失言,气势弱了下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你不会又想说自己口不择言吧?”
林风眠指着一众天泽王孙贵族,慷慨激昂地骂了起来。
“你们可是我天泽的未来栋梁啊,要谨言慎行知道吗?”
“你们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一大群男人逼迫一个弱质女流献舞!”
“这事我一个人渣都看不过眼了!你们不会还觉得自己做对了吧?”
场中鸦雀无声,丁博南气得直哆嗦,却又无可反驳。
君云诤知道这事自己等人不占理,一言不发,以免引火烧身。
林风眠冷哼一声,少爷我自幼在市井跟泼妇骂街。
你们跟我玩,嫩了点!
今天就让你们知道,我不只会舌战群乳,更能舌战群儒!
林风眠不再多说,傲然地看向君庆生。
“父王,上官仙子既是受我之邀赴宴,我就有责任带她完好地从这里走出去!”
“无邪自知不应该动手,但并不后悔,愿受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