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赢了吗?”路明非紧张地问。
但他这话刚一问出口就被人一个大巴掌扇到了脑门上。
芬格尔恨铁不成钢地大声教训他,“你国籍是哪儿啊兄弟?你居然问的出来光绪帝赢没赢这种弱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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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湉皇帝啊……你果真还没有死……”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人脱下绅士帽,仰起头高高地看向城墙上那位高坐龙椅上的年轻男人。
“不仅如此,还越活越年轻了呢……”另一位身着素白武服,在2月份冬季的燕山下仿佛感觉不到寒冷的中年男人眯起眼睛,也紧盯着爱新觉罗·载湉,“体温沸腾,气息不稳,定是用了什么秘法强行拔高龙血血统,潜伏了这四年你就搞出了这么点名堂吗?光绪?”
“笑话!真龙世家的血统也是你个草莽匹夫有资格评定的?”载湉压根就没把李书文放在眼里,哪怕他在城下这群人里身居第一位。
不屑地瞟了一眼李书文之后,他就把目光定在了头一个中年人身上,他和李书文是这群人的领袖,而且和一眼能看出来是个超强混血种的李书文不同,这个人也就B级血统,不管怎么看都不是靠战斗力混来的这个领袖位置。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是民国那边派来的代表,负责指挥这次逼宫行动,同时在谈判桌上和清廷以及北方的军阀势力谈条件,这些事情不是李书文这种武馆教头做得来的。
“朕总觉得你有些熟悉,以前曾见过?”
“哎呀……确实见过……”中年人笑了笑,“1875年,光绪元年那一年我中了举人,赴东北上任时候和皇帝你倒是有一面之缘。”
“叫什么名字,朕见过的举人那可太多了,记不住你这一个。”
“陈衍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