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杨闻念点头,芬格尔就是蹭路明非的邀请函进来的,自己的邀请函则可以带两个人,那两个名额给了狮心会的两个学生,“那你是谁带进来的?”
“额……”酒德麻衣楞了一下,两只胳膊架在一起,端着酒杯的那只手用两根手指稳稳地捏住,空出来的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脸。
“没关系,不方便告知也不用说。我只是随口一问。”
“不……不是不方便告知……”酒德麻衣晃晃脑袋放弃思考,把剩个底的酒杯仰头喝了个干净,“只是我忘了他叫什么名字。”
“我记性不好,尤其在这个方面。”
“额……这么粗糙的吗?你和那个人不算很熟吗。”
“不熟,我只是从认识的美国人里悄悄地问了一圈谁能带我进来,然后挑了个看起来顺眼的。”
“那他在哪?没有和你一起过来吗?”
酒德麻衣翻了翻白眼,似乎很无语,“如果没什么意外,他应该会跟着我过来,看看我费尽周章混进这场宴会是要找谁,但意外不出意外的发生了。”
“我是临时决定来芝加哥参加这场宴会的,飞机订的有点迟,到芝加哥比较晚,十几分钟前那个家伙才从机场开车把我接到这里。但是刚一进门他就被汉高家族的保安架走了,好像是什么滥用炼金技术增强血统需要被监禁收押看管,我说怎么感觉他比上次宴会里遇见的时候看上去血统要稍微强了一点。”
“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在里面闲逛,没看到你还有卡塞尔学院的那些熟面孔,找了半天也只看到了一个芬格尔算认识的人,就过来问他你去哪了。”
“芬格尔说你去楼上了,所以我就在附近坐下打算等你下来。没坐够两分钟你就回来了,看来我这个时间卡的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