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逃不过责任,正如我们逃不过命运。”
阿列克谢也笑了,他不知道命运是为何物,但也为年轻女孩的勇气而赞叹,“如果你的朋友们真的准备去打爆婚车的话,也请叫上我。我可以带上西伯利亚混血种集训营第四期的同学去捧场,我们有20多个A级。”
“多谢,但是不必了。”斯诺白了他一眼,“但你甚至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姓氏就已经决定好得罪斐迪南家族了?”
“没错,斯诺小姐,你获得了阿列克谢·叶夫根尼的友谊。”
“就像你和罗宾斯的友谊一样?”
“是的。”
“这种几分钟的交情确定的友谊……”斯诺迟疑了几分,但似乎没有找到更好的形容词,“不觉得潦草而且廉价吗?”
“但我们本来就不是富足的人。”阿列克谢说,“我和罗宾斯打‘能不能活下来的赌’也只敢赌100卢布,贫瘠的人有廉价的友情和潦草的决定不是很正常的吗?”
“但虽然物质上贫瘠,我和罗宾斯的精神和生活却是自由的。罗宾斯可以决定自己毕业后干什么,去随便一个分部混日子、或者来俄罗斯分部离阿莎更近一点,从这点来讲,斯诺小姐您反而很贫困。”
“也许一切都是有代价的。”斯诺叹了口气,“物质与灵魂上的富足,或许往往只能拥有一个。至少我们比一个也不能拥有的人更加幸福……”
“真的有一个也不拥有的人吗……”阿列克谢笑着打趣,但笑着笑着他猛然想到了一个人。
猛地回过头,阿列克谢看到斯诺也很严肃地看向自己,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杨闻念……”
“我好像听到了你们在谈论那位东方武圣的弟子?”有苍老的声音笑呵呵地插了进来,“介意我来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