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人走远,吃瓜群众也已散尽,只剩那个法国男人立在原地。
忽然,他眼底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在周围人的惊呼声中,细碎的花瓣和光秃秃的花枝从他手里滑落,像是花枝在参加玫瑰花的葬惊。
而红色的液体从他手心里流出,把娇艳的花瓣沐浴地像是火的颜色。
“啧……下手够狠啊。”苏恩曦落座,用自己那经典的四仰八叉的坐姿让周围正襟危坐的欧洲‘贵族’们露出鄙夷的神情。
“嘛……谁让他主动撞上来的。”酒德麻衣靠在椅背上,打理着自己精心护理好的指甲,红色的指甲油上又覆盖了一层红色,像是美人鱼的鳞片在船夫的手里发出闪光。
“刚巧心里那么大一团火没处发呢,他就自己跳出来了。留他一条命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啧啧……最毒妇人心啊!”苏恩曦咂着舌头,“他算不算替苏茜挡了一道死劫?虽然你要杀她我肯定会阻拦你的,但我也肯定拦不住啊!”
“死劫?她死不了的,杨闻念会保护好她的。”酒德麻衣擦干净指甲上的血,嘴角弯了弯,“不过我也看出来了,杨闻念对她并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大概只把她当很好的朋友。”
“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个随性的人。那根发带还戴在他的头上,就说明他还没做好去喜欢一个别人的准备。”
苏恩曦恍然大悟,“确实啊!如果他真的喜欢苏茜,就不会把你送的礼物一直戴着了,连出来约会看音乐剧都戴着。”
“也就是说,终点回到了苏茜身上?”
“是的,看起来是那个女孩子倒追的,下午茶的时候也是她主动上手手把手教杨闻念吃下午茶。”酒德麻衣分析地头头是道,“所以今晚找个机会去和苏茜单独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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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单独聊!”苏恩曦一口回绝,“我必须在场!没我管着,我真怕你一不小心送苏茜去见梅涅克·卡塞尔!”
“我像是那么粗鲁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