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今年大四了。”凯撒也不生气,他知道酒德麻衣这样的女人就是这种性格,而他也不抗拒和这种风风火火像刀一样的女人相处。
“大四了也是学弟。”
凯撒无奈地摇摇头,“好吧好吧,不纠结这个了。我只是很震惊于你会说‘你是来捉奸的’,我很难想象会有怎样一个男人能让你这样的女人魂牵梦萦,关键是让你魂牵梦萦的同时居然还会在外面瞎搞,以至于你要来‘捉奸’。”
“只是单纯地震惊,并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但转念一想就觉得你肯定是在骗我玩的。”凯撒走出了机场的通道,迎面而来的正午的阳光把他一头金发照得灿亮,“因为你这样的女人,即使真的是来捉奸,也只会提着刀来。”
“但你没带刀,反而精心打扮过,你是来赴约的。”
酒德麻衣不点头也不摇头,“猜对了一点,但不多。”
“那你又是为什么来这里的?你也不像是会喜欢马德里这座城市的样子。”
“没错,我不喜欢马德里这样的中世纪古城,也不喜欢你们日本的京都或者奈良城。”凯撒轻声说,“我喜欢罗马的郊外,那种平坦的原野,能看到城市的天际线,也能看到乡野的轮廓。”
“为什么?”酒德麻衣很好奇。
“因为我是在那种地方长大的,和我妈妈一起。”凯撒眨了一次极其漫长的眼,“但她最后没能葬在那里,她被葬在了威斯敏斯特大教堂。”
“对不起。”酒德麻衣说,但声音听不出什么歉意。
“没事。”凯撒也不介意,仿佛很洒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