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学？你跟谁学的？你居然还有飞机可以自学？亏你在学院里那么低调我还以为你是个勤俭节约吃苦耐劳的三好学生呢！原来是个隐藏的公子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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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开的是给水稻田撒农药的滑翔机，我跟着农场里退役飞行员学的。我还会开拖拉机、收割机、插秧机……”

“好吧好吧，不用举例了，你还是三好学生，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不说话你不会紧张吗？”杨闻念笑了笑，“我能感觉到你的腿在发抖。还有，别把你的脚踩在我的椅背上，我的背都在晃！”

“屁嘞！不抖才不正常吧！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开着摩尼亚赫号和一头龙王玩骑士冲锋的游戏都不带眨眼的嘛？！”

“最好别眨，眨眼总是会让你错过最精彩的画面。”

“为了那些精彩的画面你连命都看得那么淡吗？”苏恩曦能看到窗外急速飞过的云层，玻璃已经因为剧烈变化的气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但她能感觉到一股股力量正在修复玻璃的损伤，而且让其变得强韧。

航速已经降到了不足500km/h，杨闻念终于开始使用言灵·天地为炉的力量来强化飞机外壳而不用担心高速航行状态下贸然强化而可能引起的结构性压力失衡。

“总得去看一些神也很难看到的东西吧。”杨闻念睁开眼，偏过头，看向已经开始冒火星的机翼，“不然什么东西能证明那个叫做杨闻念的人曾活过。”

言灵·天地为炉的领域一瞬间全面展开，整架飞机似乎都在此刻发出一声嘹亮的轻吟，庆贺自己重获新生。

剧烈的爆炸从机翼尾端响起，那颗闪烁的红灯一瞬间崩飞，飞向漆黑的云朵，如同那个叫做路西法的天使化作红龙一头撞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