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周砚取过衣物,牵起晚云的手,温声道:“云儿听话,我带你去梳洗更衣。”
林夕咂咂嘴,戏谑道:“你家娘子又不是个瘫子,她就不能自己动手?”
晚云看着满桌的美食,终是忍下所有怒气,再耽搁下去,菜都要凉透了。她接过衣物,飞快下楼,找了一间无人的厢房更衣梳洗。
饭桌上,周砚和林夕已开始推杯换盏,把酒畅谈。
周砚喝下几杯酒,说话也开始无所顾忌起来:“林兄,我一直好奇,你仪表堂堂,家财万贯,为何到了这把年纪还未娶妻?从前我猜想,许是你太挑剔,看不上世家女子的俗气,可今日我好似有些明白了。”
林夕大口吃着菜,漫不经心道:“明白什么?”
“是那些女子瞧不上你。”周砚语气笃定,对自己的推论一脸自信,“你实在是不解风情,对女子刻薄挑剔,出言不善。就拿我家云儿来说,她如此漂亮,又灵动可爱,你竟然还能对着她说出那些恶毒的话语,真是叫我大开眼界。”
“我出言不善,说话恶毒?”林夕放下筷子,仰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可我并没有恶意啊!”
“你有没有恶意暂且不论,可对于将这话听到耳朵里的人来说,这就是恶意。她什么都没做错,你先是嫌弃她脏,不愿与她同桌而食,后又把她比作瘫子,认为她太过依赖我。我听了也会心生不悦,更何况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子?”
林夕摸摸自己的下巴,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终于知道,为何你能收服宋晚云了。原来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