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拧动了好几下,都没拧开。
姜沐辰心里咯噔一下,“砚修?砚修!”
就在他拍打卫生间门扉的时候,白清歌正架着厉砚修往门外走。
但他骨架大,身子又重,好几次她都险些把人给撂倒。
“你眼睛瞎了啊,只顾着拍照?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白清歌气鼓鼓地瞪向拍照的手下。
这些照片,是她以后要挟沈秋池的把柄。
好不容易逮到一次绝佳机会,她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过?
手下赶忙收起手机,准备去扶厉砚修。
但他的头脑好似突然清醒,眼皮蓦地掀抬,散发着幽沉冷寂的黑色瞳仁,来回在白清歌跟酒侍之间游弋,好似在确定着什么。
白清歌也是被吓得起了层鸡皮疙瘩,忙装作崴脚,倒在他怀里。
厉砚修下意识的搂住她。
两人双双向后倒,跌在坚硬的廊墙上。
手下愣了愣,机灵地拿出手机,咔咔咔地拍了好几张。
“阿、阿修?你还好吗?”
白清歌像只柔软的小狐狸,轻巧地窝在厉砚修的怀里,抬起双水灵灵地大眼睛,仔细端倪着他的神色,但他像是“回光返照”,眉眼又变得朦胧迷离起来。
甚至还把她认成了沈秋池,亲昵暧昧地唤着她的小名。
“阿池,你来接我了吗?”
“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
白清歌的小脸突然变得煞白,内心一紧,感觉心跳都要在此刻停止跳动。
她从未见过如此卑微乞怜的厉砚修。
她甚至能感知到他声音里面的微微颤抖,还有眼眶里难以磨灭的深情。
白清歌妒忌的发疯,双手捧着他的脸庞,声线拔高:“阿修,我是白清歌,不是沈秋池!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好好看看啊......”
但厉砚修好似被蒙蔽了双耳,根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只是拧着眉心,恍惚又重复着刚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