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翩枝脸色微变,手肘撞了撞萧沉渊的胸膛。
萧沉渊早已料到她会有此举,掌心托住她的手肘,“别撞伤了。”
沈翩枝耳尖一红,卸了力气。
虞欢忽然抬手捂住了右脸,“枝枝,我嘴好疼呀,你猜是怎么回事?”
“甜掉牙了?”沈翩枝秒接话,不让她的话掉在地上。
“可不就是嘛,你赔我牙。”虞欢清浅如画的美眸溢出几丝笑意。
沈翩枝试探性地开口:“那我把自己赔给你?”
“行!”虞欢一锤定音。
“不行!”萧沉渊眉梢轻压。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
他们的眸光齐齐落在萧沉渊的身上。
萧沉渊垂眸看着沈翩枝,眸底有柔情折射出来,“枝枝只能是我一人的。”
沈翩枝被他整得脸红心跳,不敢直视他们的目光,脸偏到了别处。
“你一直变着花样秀恩爱,这马车谁能待得下去?”虞欢发出抗议。
裴君珩郑重其事地点头,“夫人说得对,我们还是去另一辆吧。”
虞欢双眸忽闪,“不是,我就随口一说……”
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裴君珩将她揽腰抱起,钻出了马车。
虞欢在他怀里扑腾,吱哇乱叫,“我要枝枝和阿绾,我才不要和你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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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绾月看得眼睛都直了,皇兄就这样把皇嫂抱走了?
皇兄怕是早就等皇嫂这句话了吧?
学皇嫂的话,这也鸡贼了!
沈翩枝未及反应,他们二人已然不见了。
她想起身,腰间却被一只大手牢牢钳制住,耳畔是他低沉威胁的嗓音——
“夫人想去哪?而是要扔下为夫?”
好强的占有欲!
萧沉渊怕不是天蝎座吧?
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谢闻洲看了裴绾月一眼,“小阿绾可还想继续留在这?”
裴绾月微愣,“你喊我小阿绾?”
“在还没想起之前,我都会这般唤你。”谢闻洲声音端着诚恳与认真。
他想恢复记忆后再唤她小月牙。
现在喊了,意义就不一样了。
谢闻洲瞧出她的愕然,又缓缓道:“可是不喜我这般唤你?”
“没有。”裴绾月摇了摇头。
“既如此,小阿绾可要回答我方才的问题?”谢闻洲问。
“我……”裴绾月的话还未说完。
谢闻洲便义正言辞地开口:“小阿绾说得是,他们夫妻二人正是爱浓情深之时,我们自是不好叨扰下去。”
裴绾月:“……”
阿洲哥哥怎么和皇兄一个狗样?
其实这句话也是皇嫂教她的~
裴绾月在心里偷笑。
谢闻洲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走吧。”
裴绾月没有挣扎,任由着他拉着自己往外走。
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
沈翩枝额角突突跳着,睨了萧沉渊一眼,“看你做的好事!”
“夫人不该夸赞为夫么?若非为夫精明,哪来我们的独处?”
萧沉渊轻挑下眉,唇角噙着一抹弧度,腔调散漫。
沈翩枝眉梢微敛,哼声道:“你把他们弄走了,我还要反过来谢谢你啊?”
萧沉渊厚颜无耻地点头,“对啊。”
“萧沉渊,人怎能有你这么厚的脸皮?”沈翩枝气极反笑,发出了深深的质问。
萧沉渊将脸凑近,垂着眼睫看她,“不如枝枝咬一口试试?看有没有你想象中的厚。”
沈翩枝往后仰,“我才不咬呢。”
萧沉渊扣住她的后脑勺,手臂微微用力。
她便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的怀里,温软的唇也贴在了他的脸上。
萧沉渊勾唇一笑,“枝枝若是想亲,大可告诉为夫,哪用得着偷亲?为夫还能不给你亲吗?”
沈翩枝极有幽怨地瞥他一眼,悠悠道:
“萧沉渊,你这嘴不去舌战群儒真是可惜了。”
萧沉渊挑着眉梢,意味深长地说道:“除了舌战群儒,也有别的用处,枝枝可想一试?”
沈翩枝忽然意识到其中意味,摇了摇头,“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