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秋一记寒光扫向裴言,“闭嘴。”
裴言“啧”了声,“天天就会让我闭嘴,除了这句,你可还会说什么?”
林映秋懒得与他说废话,直接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裴言捂住额头,“哎哟喂,你能不能温柔贤淑一点?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呢?”
林映秋的手刚抬起,裴言便识趣地跑了。
谢闻洲听着吵闹的声音,莫名感到头疼,扫了裴言一眼,“再说废话便滚出去!”
裴言指了指自己,“我?”
他不就问了几句吗?
这也能骂到他头上来。
啧啧啧,真凶啊。
林映秋拎着药箱在榻沿坐下,问诊过后,语气轻得似叹息,“阿绾伤口发炎导致高热,我试着给她针灸看看。”
说罢,她取出银针。
裴言侧眸看了谢闻洲一眼,轻喟出声:“没想到啊,阿洲,你竟会亲自把小月亮抱回来。”
如此说来,是不是证明阿洲起了恻隐之心?
那小月亮还是有机会住进阿洲心里的。
裴言按捺不住地兴奋起来。
谢闻洲侧眸看他,眸里迸发出细微的火光。
裴言轻咳一声,目光投在了裴绾月的身上。
林映秋在给裴绾月施针。
她额角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眉心拧在一起,似感到极为痛苦,嘴里轻喃:“阿洲哥哥,我好疼……”
声线清脆温软,掺杂着无尽的委屈。
闻言,裴言立刻看向谢闻洲。
只见谢闻洲墨眸沉冷,不知有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
林映秋取回银针,对谢闻洲道:“阿绾不久后便会醒来,我去给她熬一副药。”
谢闻洲还未启唇,裴言便朝林映秋弯唇,“我去和你一起熬药。”
话语未落,他们作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