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道:“你这一觉睡了三百年,司命要忙着司命殿的事还要在太晨宫外跪席待罪。阿音,司命怎么说都跟了你这么多年,为了一件衣裳你说你值得这样对他吗?”
阿音变出个酒壶喝了一口道:“司命人缘儿不错啊!天后都来替他求情了。阿姐,你每天真的没事做吗?”
白浅道:“三百年前夜华册封了长海的绿袖做天妃,如今鲛人族在长海不功不守的以长海为据点一直在骚扰北海。北海水君虽然能应付,长海水君却是怕了一直在跟天族求援。夜华以陪天妃回家省亲为由去长海了,要过些时日回来。”
阿音道:“这么说鲛人族在长海势力应该不小啊!都能打到北海去了。北海水君桑籍虽然不笨但打仗他还真是,算了反还有个做天君的侄儿他是不会倒霉的。”
白浅见她无所谓的样子道:“阿音,你身边也需要个人。要不你先记着司命的过,让他戴罪立功?”阿音道:“阿一去接泽无了。”
白浅道:“大师兄家上次被你连累的不清,西海水君因为大师兄没有说明你的身份一直不待见大师兄,西海大皇子差点因为你上了诛仙台。阿音,你能不能懂事点做点正事?”
阿音很无辜道:“你不是说我身边缺个人吗?要不我叫四哥或者阿念来?西海的瓜烙吃的有点冤,我相信天君的为人最多也就是斥责几句不会出人命的。”
阿一出现行礼道:“君上,墨渊上神说泽无神君需要在昆仑虚精进医术不便来九重天。”阿音笑道:“即然是上神说的你就照他说的做不要在打扰上神的徒孙了,联系白真上神请他来太晨宫陪本君下棋。”阿一道是消失在原地。
白浅道:“唉!你这么跟四哥纠缠有意思吗?你明知道四哥对你的心思,你既不能给他任何回应又何必总是这样纠缠四哥?”
阿音闭着眼睛道:“这世上求而不得的苦谁都吃过,就这点子苦四哥一个上神有什么不能克制的?再说我跟四哥之间还有一个阿念,阿姐你说这关系憋的清吗?
虽说阿念不是我儿子,但也是我给四哥生的。不管是阴差阳错还是将错就错,事实就这样。我找我儿子的爹有错吗?司命跟我什么关系?他是帝君的人,管的是人世间的命运。他有自己的仙职,又不是给我跑腿的。
好了阿姐,我有我的打算你就不要管了,就算管你也跟不上。你是天后,天君不在九重天,这九重天多的是事要你做决定,你怎么有闲工夫给一个管凡人的司命说好话?”
白真在阿音话落的时候过来道:“听说你想四哥了,三百年没见怎么突然想起我了?”阿音道:“一觉睡了三百年听说最近天君有些忙,所以没人陪我下棋就只好请四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