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韩国底层百姓而言,韩皇的死活与他们没有关系。百姓关心自己能分到多少粮食,能不能度过灾年,顶多会在心里祈祷一句,不要再打仗了。
商人关心生意,关心梁国的商船能装多少货物,一趟要花费多少银钱,怎么能卖的多赚的多花的少。
世家倒是在乎韩皇死活,但他们更为关心的便是韩皇死后自己的家族能有多少利益。
这其中便分成两类,一类拼命上奏折子,希望能在韩皇未死时,从韩皇手中获得足够的利益。
另一类便是与后宫妃嫔有关的世家,已经开始盘算着,韩皇死后,弄一个幼帝登基,太后监国的把戏。
无数的折子飞向了萧和玉的桌案。
“咳咳。”
萧和玉咳嗽一声,觉得嗓子有些发痒,急忙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果不其然又是一小块血迹。
“皇兄,你还好吗?”
萧和珠端着汤药进门,正好听到了咳嗽声,快步进到殿内,就想看看情况。
萧和玉把手帕塞到了屁股底下,不给妹妹发现,面上带笑,摆出一副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哄道:“我没事,这药是阿珠你熬得吗?不过半年未见,妹妹变得好生厉害。”
萧和珠见萧和玉面色如常,心头的担忧消散一些,把汤药放到桌案上,“皇兄,莫要打趣了,这是龚院长开的滋补方子,你快喝了,把身体养的好些。”
“好好,我都听阿珠的。”
萧和玉对萧和珠是全盘信任,也相信萧和珠的学习成果,端着汤药便喝了起来。
和珠是昨日夜里回来的,一回到宫里便开始忙活给萧和玉治病养身。
她牢记龚中的话,兄长是胎力不足导致的多病,需得养好身子,才能继续治疗。
尤其是这段日子,兄长断了药,便要重头再来。
……
萧和玉喝药,萧和珠便帮着他处理国事。
学着萧和玉的法子批改掉,又再拿起,也不知那奏折上写了什么,竟让萧和珠生气,大声骂道:“岂有此理!”
当场将那折子丢掉,又忍不住上前踩了几脚,边踩边骂道:“真是过分,为人臣子,就算不忠君,也该爱国吧,就凭他们也配当人?也不知他们为韩国做了什么,如今还想要这要那!好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