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临安的梁诗也对这些黑户满意的很,干活卖力,质量也不错,没看到这水泥路修的漂亮吗?
议政殿内没有外人,赵河在一旁点着炉火,梁诗就躺在榻上,摇晃着腿,一边看着底下人递上来的折子,一边听着赵河唠叨。
“今年的百姓可算能过个好年了,如今百姓都托了陛下的‘鸡生蛋,蛋生鸡’法子,可算是吃上了肉了,咱们也收获了一批鸡鸭,今天终于便让底下的弄些来给陛下尝尝……不过今年的寒气来的是真的有些早了……也不知道百姓们今年要怎么过冬,虽然会下雪,但是今年应该不会像往年那般难熬了吧……”
赵河年纪和先皇差不了几岁,梁国皇帝身边的内侍都是自小和皇帝一起长大的,梁诗的情况特殊,但她身边的蓼蓝和重葵也是和她一起长大的。
对于梁诗来说,赵河虽然是个内侍,但辈分和先皇是一辈的,他爱唠叨,梁诗也便听着。
去不想被赵河话里的东西给提醒了。
梁诗猛地坐起身子,那动作干脆利落,梁诗起身后也有些惊讶,准备再试一次的时候,就发现做不出来了。
赵河听到榻上的动静,也是吓了一跳:“哎呦喂,小祖宗,你这是又要做什么啊!”
梁诗昨日吃了不少橘子,再加上殿内长期点着火炉,便有些流鼻血,这是正常现象。
但对于整个梁国目前只有一个皇室子弟,还是位难得贤明仁德君王,这就不一样了,尤其是这个君王的家族历代身体都不好。
随便一个小小问题都会放大,赵河见到梁诗流鼻血后,那尖叫声恨不得喊的整个临安都能听见,给外面聊天的蓼蓝和重葵都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本来一个抱着梁诗哀嚎的赵河就很折磨人了,蓼蓝和重葵进来后也是被惊的直掉眼泪,若不是重葵还有一丝理智在身,让人去喊了御医,只怕梁诗的鼻血能流到肚脐眼了。
虽然是虚惊一场,但赵河从那时后,便更是提起了一万分的小心谨慎伺候她。
此时见梁诗躺在榻上,像个毛毛虫一样,好像是准备坐起来,又起不来的样子,他当然急了。
若不是梁诗看懂了赵河的肢体语言,知道赵河要喊人了,急忙扶着榻坐了起来,只怕昨日那场御医会诊又要再来一次了。
“朕很好,无事,你刚刚说哪里会下雪?”冬天要用熬字来形容,可见这冬天的可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