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河当然知道,不说这朝堂上上了,就是这临安城里,谁家的破事他不知道。
只是从前没人问,也没人管,他赵河别的不说,就是如今京中的那个杂谈报纸还有不少的投稿是他的呢。
赵河见梁诗真的好奇,也便把以往的那些乱糟糟的事情与她说了一通。
一切都要从九年前说起,那时候陛下还小,自然是不知道的。
梁国国力微弱,周边的四国哪一个不想上来分一杯羹,只是你若是打了,我定也是要打的,谁分的多,谁分的少便成了问题。
居然就这样微妙的维持住了平衡,只是蜀国的皇帝是该怎么说呢?
一意孤行?反正是个不听劝的,便发兵攻城,后又见其他三国也蠢蠢欲动,才停了下来。
汉州也是那个时候议和分过去了的,不只是汉州,梁国还给了许多的银钱,那银钱便是由当时还任,太子少傅到的焦和雅护送前去的。
这文人嘛,多清高自傲,这焦丞相回来后就不对劲了,没过几日便请辞辞去了少傅一职。
这其中更仔细的事情赵河没说,不过梁诗也能猜到,这蜀国最是会做这种表里不一的事情了。
光是想想也知道会被怎么刁难了,还是战败国。
梁诗叹了口气,忽然有些自责,这昨日做什么君子之风,就应该把蜀国那些人给欺负个透透的。
还有那个卓关,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情况,昨日梁诗一直感觉有人看她。
但只要顺着目光看去,那蜀国使臣的位置上,袁上憋闷的情绪做不得假,只有他,还举杯笑盈盈的对着她,就连梁诗伙同刘宗使坏这事,他好像也看出来了,却并未出手相助。
任由他蜀国的臣子被欺负?梁诗心中起了些忌惮,能做到丞相的可不会是什么傻白甜,更不会因为梁诗弄出来的酒水而糊弄过去。
卓关昨日那般,必定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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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已经迟到了。”
蓼蓝举着一件蓝灰色的披风走进了殿内,悄声提醒道。
梁诗这才发现已经过了时辰,前日那孟姑娘可是说了今日中午会在临安主街做时装展览的。
“居然把这个事给忘了,现在应该还能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