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我当然爱你。”努力敷衍殷幼慈,乌童雪挣脱他的怀抱,马上回卧室。
有时他真的想问一句殷幼慈还记得他们之间的协议吗。
但显然这个东西不是他能提的,不仅不能提,他还得表现出一副要把协议扔了的样子。
卧室门后,乌童雪拍了拍热热的脸蛋,眼中漾起一层潋滟水波,小雪狼又被肉麻到了。
偏偏殷幼慈的声音再次传来,“老公,我在下面等你,我已经约好了造型师。”
短暂的逃避几分钟,乌童雪再次跨出卧室。
提心吊胆一路,结果殷幼慈没作妖,他们就快要安全抵达宴会现场。
乌童雪盯着车窗思考,难道是老爷子眼线没在的缘故?
殷幼慈今晚难得没穿裙子,而是一身黑色休闲西装,衬衫洁白如雪,微卷的长发扎成高马尾,额前两侧搭着慵懒的发丝,安安静静待着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殷幼慈轻轻勾唇,一双狐狸眼微闪,腔调华丽低沉,“老公?”
乌童雪:!!!
他咻的转头,眼睛瞪圆,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声音变得如此男性化。
“你——”
殷幼慈握住他的手,语气沉重,“老公你知道的,爷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