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庶妃和吴良娣入府后一直自诩姐妹,吴良娣有了身孕之后却对周庶妃千防万防,二人后来暗戳戳对上几次,貌合神离。
林琅皱眉道:“这已是第几次了?”
花枝撇了撇嘴:“吴良娣怀胎这四个月,已经将王爷从周庶妃院中请走一次、从钱良娣院中请走两次、绿腰宝林院中请走一次了,王妃上个月才敲打过她,可见她一点也没听进去。”
林琅心中暗笑吴氏是个傻的,不顾小姐妹情谊不说,还上赶着将把柄送到她手上来。
她吩咐道:“她身为良娣,又怀着王爷的孩子,自然是怠慢不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但再怎么说,也不能频频劳动王爷尊驾。去,将府上的郎中都请来,咱们去吴氏院中。”
花枝忍俊不禁下去传话了。
偏院。
林琅带着几个府医到时,吴良娣院中的几个下人都在外头守着,里头烛火昏暗,隐隐有女子娇笑声传来。
下人们见林琅亲自来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害怕。
最后还是吴良娣的大丫鬟硬着头皮上前道:“王妃,王爷和良娣已然歇下了...”
林琅并未说话,只冲花枝抬了抬下巴,花枝便直接上前将门打开了。
无人敢拦花枝,她冲里头扬声道:“王爷,王妃听闻良娣腹痛,担忧胎儿,特意将府医带来为良娣诊脉呢!”
里头传来一阵慌乱的衣料摩擦声,不一会儿,桓郡王面色尴尬走了出来,吴良娣的大丫鬟急忙进去伺候主子穿衣。
林琅与桓郡王一同在外间坐下,温声道:“王爷,这一两个月来吴良娣已喊了几次腹痛了,妾身特地将府医们都带来了,要好好问问他们是如何为良娣安胎的。今夜他们若是不能给出个交代,妾身便让人拿着腰牌进宫去请太医。否则若是叫旁人听去了,还以为我这个王妃如何苛待了良娣和她腹中胎儿呢。”
桓郡王总不能说自己色欲熏心,连怀胎四月的侍妾勾引都欣然接受,只能讪笑两声应和:“是,是,王妃有心了。”
林琅示意外头那几个府医进来,笑着对桓郡王道:“那王爷在外头喝盏茶,妾身进去瞧瞧。”